“我們在這裡幹什麼？”
陸雨白愣是看不出來顧紙沂在緊張，還特地問了一句，她們擱這兒站著幹啥，看看名門貴婦的風度嗎？
江阿姨跟那群人寒暄了兩句，就準備帶著他們進酒店的時候，就看見了在酒店門口躊躇的顧紙沂。
“老太太，那個就是我們姑爺的女兒，叫顧紙沂。這場婚禮從準備到今天，她全程都參謀著，很厲害的一個小姑娘。”
江阿姨跟豪門老夫人介紹著顧紙沂，誇完了之後就打趣道，“之前都是陪著我一塊兒迎客人的，這回不過來，難道是被老太太的陣仗給嚇著了？”
老太太有點老花眼，現在眼鏡又擱兜裡放著，看不清顧紙沂的臉，那兒站了兩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江茗芝指的是哪個。
於是她就很冷靜地嗯了一聲，就是覺得顧紙沂這個名字很耳熟，但記性不好又想不起來，讓老太太有點苦惱，眉毛都給蹙起來了。
老爺子的眼睛比老太太的利索點，雖然不是看得一清二楚，但好歹也能看出眉眼輪廓來，頷首道：“挺標緻的小姑娘。”
而跟在他們倆身後的幾個婦人，聽說這是顧紙沂後，都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你們好，我是顧紙沂，是今天這場婚禮的男主角的女兒，很高興你們能來參加我爸和柏姨的婚禮。”
顧紙沂最終還是鼓足勇氣迎上去了。
陸雨白沒跟上去，她就是陪同的，上去也不知道說啥，很尷尬的。
老太太眯起眼看她，打量了一會兒，側頭看著江茗芝，問道：“這小女孩多少歲啊？”
江茗芝和顧紙沂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老太太怎麼突然這麼問，她也就回道：“應該十七了吧。”
江茗芝也不知道啊，只能憑空猜測道。
“是，老太太，我十七了。”
顧紙沂接著江茗芝翹起的疑惑的尾音說道。
“難怪看著小小的，還那麼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