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白凝噎,好一會兒才問:“怎麼,人都還沒進門就開始寵上了?”
但是她又很費解:“不是,你爸寵他媳婦也就算了,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一個女人那麼珍貴的婚禮,總不能叫她帶著遺憾進行吧?”
她心裡想的全是這些。
柏妍作為一個要嫁給她爸爸的女人,她作為她爸爸的女兒,就不能讓這個女人帶著遺憾進門。
既然她不能把這些好給到她的媽媽,那就全部都給爸爸和阿年,將來阿年要娶媳婦了,她也像今天這樣對待阿年的婚姻的。
陸雨白無法理解,為什麼顧紙沂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能把事情想得周全,就算她早熟,早當家,也不能到這個地步了吧?
現在她是幫著顧南塵幫著柏妍謀劃婚禮,那等到顧紙沂自己的婚禮的時候,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大場面。
陸雨白隱隱地開始期待了。
…
柏森前腳帶著柏妍一夥兄弟進電梯上七樓,最後一夥人剛進電梯,就刷刷地有好幾輛車停在酒店門口,不是接新娘的花車。
而且花車也不該這個點到。
駐在酒店門口的服務生趕緊進來找兩邊的負責人,說是有貴客來了。
顧紙沂和陸雨白麵面廝覷,心想著他們這邊好像也沒有什麼貴客,而且賓客名單上,他們這邊該來的也都來了。
所以只能是柏家那邊了。
柏萱是伴娘,柏森一個人根本忙活不過來,柏妍又怕其他長輩跟顧紙沂處不來,就叫了管家江茗芝過來。
即使猜到是柏家的客人,但顧紙沂也不敢懈怠,挽著陸雨白的手,提著裙子就往門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