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們到時候如果有空的話一定去,不過你這結婚房買了嗎?”賙濟又問。
“沒呢,我這店才剛開快一年,哪能攢下那麼多錢啊,所以我這不是又出來接活了嗎?”說到這裡,陳年滿眼希冀地看著賙濟幾人:“幾位老哥,如果你們到時候有合適的活兒也給我介紹介紹唄,最好是那種掙錢多的高檔菜,我都能做。”
“是嗎?之前做過沒?”
“做過,去年的時候我們成都這邊有個老闆的奶奶過大壽叫我去了,一共五十個人,兩大桌,不含酒水的話一共花了五十來萬。”
“我靠,這麼多,牛逼呀陳老弟,你這一出手就是五十萬的大活。”穆傑驚訝的說道,他本以為就是那種人均上千塊左右的活,但沒想到都人均上萬了。
“沒有沒有,還是比不上幾位師傅,你們都是做國宴的,我只能接接這種私人的活兒。”
“哈哈哈,你太謙虛了,國宴的餐標頂格了也比你這個高不了多少。”
陳年笑了笑:“那還是不一樣的,要是能做國宴,不給錢我也去啊,這榮譽可是國家級的。”
“那倒是,出去頂個國宴大廚的名頭到哪兒都得高看你一眼。”賙濟笑了笑,沒有否認,因為他和穆傑的師父就都是國宴大廚,而他們也跟著做過幾次國宴,所以比較瞭解這裡面的東西。
就這樣,他們先坐著飛機回到了BJ,然後在這邊等了幾個小時之後,又直接坐著飛機前往米蘭這一國際大都市。
但這幾位師傅包括陳年都出過國,而且陳年還在米蘭玩過一段時間,所以他知道在這樣的國際大都市中,光鮮亮麗的背後如果要真論起治安環境,實際上還是不如國內的。
飛機落地時間是這邊早上的六點五十,但他們都有點犯困,畢竟加上在BJ等待的那段時間裡,他們一共走了十幾個小時。
回到酒店之後,陳年收拾好東西先淺淺的睡了一覺,然後才和節目組開始見面,不過目前那邊還有任務。
因為義大利的廚師在去到中國之後到小店裡去學了米線,所以目前他們也得入鄉隨俗的去學一學披薩。
但陳年這邊就不用跟著去了,可以好好休息。
過了兩三天,他們這幾人的時差也調整了過來,而且他們也商定好了新一輪的策略,之後也就到了開賽的日子。
比賽同樣是在他們入住的酒店,這家酒店的名字叫博斯克,算是義大利這邊一個比較知名的連鎖酒店品牌了。
只是當他們進入這邊的廚房之後,卻發現這廚房也太小了。
和在國內時根本沒法比。
八名廚師再加上幾個攝影師,也就勉強能走得開。
不過在賽前主辦方還是安排了雙方的兩名主廚進行了一個小小的專訪。
“穆大廚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先前在中國的時候,他就拿走了很多我們想要的食材,而且他和他的團隊似乎也非常擅長做中國的傳統菜。”
這時主持人又提問道:“那你來到自己的主場,是不是特別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