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老爺子這麼說,是不是就說明他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陳年也不願意過分解讀對方的話,但是在有些情況下,還是要多想一想的。
“那他活該。”陳年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嘴裡一邊說道。
這句話確實是發自內心說的。
別人給了你生的機會,但是你卻不珍惜,小偷小摸的......就那麼管不住自己的手嗎?
“喬掌櫃,我還有個問題,那就是他在這不愁吃住,不管如何總比挖礦強多了,為何又要去偷呢?”
喬和庸用筷子把肉餅夾成小塊,撥到一邊。
和原本的肉餅大小形成對比。
“我給他肉吃,但他覺得不夠,想要這一塊大的。”喬和庸用筷子點了點小的那塊,又點了點大的那塊,“人啊,不能太貪,而且他拿了那些最後都花在來女人的肚皮上,所以剛才我才又高看了你一眼。”
“你是個好孩子,所以你不用著急。”
陳年自從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在這裡踏實做工了。
學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喬掌櫃,我確實想學您的那些手藝,因為我不想渾渾噩噩的度過這一生,雖然我只是一個夥計,說這些可能會顯得我什麼都想要,可我覺得不說那才是虛偽,我會讓您看到我值得讓您把手藝教給我的。”
“至於女人什麼的,我並沒有那個心思,而且我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人了。”
陳年這是發自肺腑說的。
而這一番肺腑之言讓喬老爺子十分欣賞。
點了點頭,也就算是知道了。
說了這麼一會,陳年最終還是把注意力轉移到食物上,但此時湯都變溫了。
不過這也是鍋內最後的湯了。
中午都買的差不多,到他們吃員工餐的時候也就剩下薩蓋三四晚左右。
喬老爺子喝一些清的。
陳年則是把下面的湯連帶著湯材都幹掉。
所以這一碗有雞爪雞脖子還有很多瑤柱什麼的。
經過一上午熬煮的老火湯濃郁無比,香味十分濃醇,藥材的味道,雞的味道,海貨的味道完美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