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川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有一些明白陳年的用意了。
陳年的意思大概就是讓自己從硬到軟這麼切。
可能自己上手直接就切嫩豆腐還是會如同之前那樣,但是金大川也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效果,不過這也不失為一種思路,所以金大川便拿起菜刀來準備試一試。
還是如同之前那樣,金大川打算先把這豆腐切成薄片,然後再切成絲。
他其實都沒怎麼接觸過北豆腐,由於生活習俗的不同,所以他從小到大接觸的也都是那種嬌嫩的南方豆腐。
不過就算如此,對於北豆腐聽還是聽說過的,曾經也用這種豆腐做過幾次菜,但道多也是按照北方的方法來做,下鍋炒一炒,或者煎著吃。
切豆腐和切蘿蔔有些不太一樣,蘿蔔上面雖然有一些水分,但是不會太多。
所以就算切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蘿蔔會粘在菜刀上。
可豆腐就不一樣了,哪怕就是北豆腐裡面也有非常多的水分,切的時候是會粘在刀上的,而粘在菜刀上之後被後來者擠下來掉下是會摔碎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嫩豆腐也需要在豆腐上和菜刀上再弄一些水。
也就是再次提高豆腐的重量。
首先金大川小心翼翼的把豆腐外面的一層老皮切掉,但就是在這弄了許多水的情況一下,豆腐的老皮還是粘在了刀上,主要還是接觸面積大,所以這樣其實算是正常的。
隨後金大川又把豆腐攔腰切開破成兩半,如此一來豆腐的大小也就沒那麼大了,一片的面積足足縮小了一半。
緊接著金大川便開始把去掉了老皮的豆腐切成薄片兒,但這時他又遇到了困難。
因為金大川在切的時候發現他雖然能夠找準位置,也能保證手和刀的穩定,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完整的切下去,哪怕現在豆腐已經變成了原來二分之一的大小。
總是還沒有切完一片,半中間豆腐就會斷開,要麼就是豆腐的表面出現裂痕。
開始金大川還不信邪,但嘗試了幾次之後他就放下了菜刀:“不行,這個我做不來,怪不得,還是我技術不行,難道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他下意識的就以為陳年能做到,而自己做不到。
陳年笑著走上前去替換了金大川的位置,拿起菜刀來同樣開始對那一塊豆腐下手。
同樣切的十分小心謹慎。
但如此切下來的豆腐也如同金大川剛才一般,根本無法切成文思豆腐那樣的粗細程度。
“這是怎麼回事?”金大川有點納悶,他也沒有覺得陳年是故意把豆腐切壞,但如果不是故意的,那豈不是說明陳年也無法做到?
“因為這兩種豆腐之間的緊密程度不一樣,就算是在一些宴席上或者某種特定的場合用來做雕刻的也大多都是嫩豆腐,而北豆腐不能說是沒有,但用北豆腐來進行這種藝術加工,更多的還是在上面做出一些刻畫,然後再把醬油一類的料汁淋上去以顏色形成圖案。”
陳年說著又解釋道:“倒不是說北豆腐一定無法做到,或許只是以我現在的能力還沒有辦法做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