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走一個。”
王闖端起酒杯說道。
陳年與之碰了一下。
在這裡他們也沒有要分個誰高誰低,也沒有人刻意往下放一些讓自己的杯沿比對方更低。
完全就是隨性碰杯。
在這裡也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喝酒就只是喝酒。
小小抿了一口,一股辛辣的感覺迴盪在嘴中。
燒挺。
但隨著這參酒下了肚,一股暖流順著喉嚨一直進入到胃裡。
“來來來,吃魚吃魚!”
王闖又招呼著陳年,給他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碗中。
“年子,魚頭吃不?我跟你說這魚頭可是好東西,魚嘴唇與眼睛還有魚的腦子,那可都是好吃還大補的玩意兒。”
陳年聽到這裡感覺有些疑惑:“魚的記憶不是隻有七秒嗎?按照這樣來說那豈不是越吃越迷糊了?”
結果剛說完就被王闖用眼睛一瞪:“趕緊吃吧,就你話多,魚肉也堵不上你的嘴!”
“不過好像確實是有一道菜叫做紅燒頭尾來著,就是專門把魚頭和魚尾拿出來做。”
陳年連忙找不著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又把筷子伸下那苞米麵餅子。
接觸到鍋的那一面顯得有些焦,但卻是焦而不糊。
先是吃了一口,鬆鬆軟軟又帶著澱粉甜味的玉米餅子口感簡直無敵。
但僅僅是這樣吃的話,陳年又感覺有些寡淡,於是直接把這餅子塞進了大鐵鍋中的湯汁之內。
完全浸潤,將其泡了七八秒鐘之後才拿出來。
此時再入口,滿滿的湯汁和玉米餅子混合在一起,但卻十分霸道的讓自己的味道將其他味道都掩蓋住。
“好霸道,我喜歡!”
寬粉條就更不用說了,這沒骨氣的傢伙只是看起來有點兒脾氣,稍微在鍋裡燉了一會兒之後就完全軟了下來。
絲毫沒有之前硬氣的樣子,反而比先入鍋的魚肉投降的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