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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捲長安 第八十章 坑再大也跳得舒坦 (1 / 2)

裴憲不動聲色:“確實啊,這樣的賭鬼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惜了他夫人,對他看著還挺情深意重的。”

司馬遹哼了一聲:“情深意重有個屁用,攤上那樣一個丈夫,最後也只能是賣身為奴的下場……哎哎,不對啊,那人抵押夫人的憑書還在,那婦人跑哪去了?”

裴憲還是不動身色:“剛才跑出去,見那婦人哭得悽慘,想必去跳河了。”

司馬遹嘴裡嘖嘖地連聲嘆息:“可惜了那婦人啊,年紀稍大了些,但風情萬種啊。”他拿出秦遊寫的憑書:“這沒啥用啊,早知道讓他把自己抵押了,我拿去還能賣幾個錢,虧了虧了,忙著看牌,沒注意人跑了。”

裴憲不經意地接過那紙憑條,寫得非常詳盡,花押簽名都有,賭場就是見證人。他拿著憑條笑道:“拿著吧,難說哪天遇上人了,拿去一賣,還可以收點錢回來。”

司馬遹拿起手上的牌,無所謂地說道:“你拿著吧,那婦人年紀有點大了,賣能值幾個錢?有那功夫去找,我一把牌就掙回來了。哎哎,幾位,看看啊,冤家牌又出現了,還敢跟嗎?誰家有夫人要抵押的?就算跑了我也認,沒夫人押的押房押田地都行,來者不拒,玩的就是個心跳!”

最後這句話是人聽到江晨說的,說著話,心神完全放在了牌上,至於剛才那楚楚可憐的婦人,早被人放在了腦後,作為一個帝國的太子,女人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哪值得他去認真對待,真不如玩牌來得刺激。

裴憲拿著那抵押的憑書,心裡砰砰跳著,他當然知道司馬遹的為人,這麼說後,明後天估計就完全忘了這婦人的事,也不會再找裴憲要什麼婦人憑書,就算想起來要,裴憲說隨手就扔了,司馬遹也不可能說就找他賠回來,就一個婦人,他還丟不起這人。

秦香蓮是他的了。

這時他哪還想得起要跟司馬遹說什麼回洛陽的話,他滿腦子都是那白衣飄飄的美婦人和她柔軟的腰肢,什麼太子冼馬,什麼國家大事,在他的眼裡現在就是個屁,都不及美婦人的柔柔一笑。

心不在焉地看著司馬遹再玩了兩把牌,裴憲就假借身乏離開了賭場。

站司馬遹邊上不遠的張宗道,似笑非笑地望著裴憲抓耳撓腮的樣,他自然是知道裴憲急不可耐地離開是為何,想著這一齣戲的精彩之處,張宗道在心裡嘆了一下,在謀劃這方面,江晨真的是智計百出,超出他們不止一籌兩籌,似這世上所有的事根本難不住他。

當秦香蓮哭著跑出去,江晨即離開了賭場,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沒一點意外發生,這都讓他有點意興索然,就跟看一部電視劇一樣,劇情什麼的都猜到了,這出戏看著也就沒多大意思了。

回到江府,早先跑出來的秦遊已完成任務等在了那兒,換了身衣,再把臉上化的妝洗去,完全就讓人看不出是那個臉色發白的爛賭鬼秦檜,此時他笑吟吟地坐在廳裡,正與沒法欣賞到這一齣戲的宇文曦說著此事的細節,聽得宇文曦小臉通紅,真比自己去演都還讓她興奮。

江晨笑道:“那裴憲是跑不了了,基本都是按我們的計劃進行的,香蓮那兒應該也不會出問題,她演戲的天賦那真是沒說的,根本讓人覺得那完全就是真的,裴憲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出我們手掌心了。”

秦遊笑道:“既然事情了了,那小人是不是先到那莊園去避避,雖然化了妝,如果真遇上,也難免會讓有心人產生聯想。”

江晨想了想點頭道:“不錯,反正現在你也沒啥事,先到莊園去避一下,順便把後面要做的事都想一遍,地下世界的組建,要抓緊了。之前給你的那些謀劃你先照那弄著,後面的謀劃等我有空寫好了再給你。”

秦遊道:“行,此事宜早不早晚,明一早那我就先去。”

莊園在抓緊時間施工下,基本已可以住人,只是配套和功能房還差些,住上秦遊一個人是完全沒問題,想把所有奴隸都弄去,則還要花幾日時間。

過了幾日,秦香蓮抽空傳來訊息,裴憲買了個庭院,跟她說是自己在長安的寓所,讓無家可歸的她住了進去,而且每天來獻殷勤,秦香蓮以各種理由拖著,最大的理由當然是要見到自己的夫君,她不信夫君真把她抵押了出去,當裴憲把那抵押的憑書拿給他看時,秦香蓮當然要各種說法,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也要找到秦檜本人,雖然裴憲說秦檜很可能已死了,她也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反正就是一個拖字,又讓裴憲覺得前途光明,就是讓裴憲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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