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的安排也是臨時考慮的,過去,也沒有認真考慮過。
這種設計比較好,朱亞光就沒有出走的感覺了,今後安泰醫院名氣大了,他還是安泰醫院的一員,歸屬感就有了。
“這樣好,謝謝您老大。我真怕成了棄嬰,你不知道,我經常在思考這個問題,想想都害怕。”
朱亞光說的是真實感受,他離開安泰醫院,有離家出走的感覺。
他的感受是很複雜的,能加盟到協和醫院,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光榮,過去,他做夢都沒有敢想哪天會成為協和的教授,並且是超級大佬級教授。特別是他來協和之後,迅速被國際上的品牌大醫院認可,在國際上享譽很高,這種興奮、幸福感,當然很享受。
但是,他心裡還是不踏實,安泰醫院才是脊髓外科最具實力的地方,劉牧樵才是真正的大佬,安泰醫院的未來不可限量。
離開安泰醫院,不說技術會落後,光是未來的安泰醫院的榮耀,我朱亞光還會有資格享受嗎?
他心裡很矛盾。
現在,劉牧樵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他當然是感激不盡。
這時候,教學秘書進來彙報,“主任,日籍教授石井生求見,他在京城等了幾天了,說你回來了就要見你。怎麼處理?”
“就是上次要求來進修的那位嗎?”朱亞光皺了皺眉頭。
“是的。他來找過3次了。”
“你跟他說,我們兩年內是不會接受外籍醫生進修的。這不是怕別人學了技術,而是我們要優先培養協和的醫生,我們沒有足夠的資源。請他理解。”朱亞光說。
“我跟他說了。他說,他不佔用資源,只要求在旁邊看。”
朱亞光一愣,人家石井生教授也是一個國際知名脊椎外科和神經外科教授,其實也是做頸椎損傷的專家。
他曾經在頸椎減壓術中有過很大的貢獻,國際上都買他的賬,在頸外傷治療領域,算是一個開創性人物。
他要到協和學習,意志非常堅決,一時間,朱亞光有些不好怎麼回答。
人家只要求旁觀,這種要求真的不高,人家可是世界知名教授。
“這……這個口子真的不好開。再說,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還得請彭德輝院長同意才行。”朱亞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