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泰醫院也有類似情況,劉牧樵也是這樣考慮的,資源有限,優先本院醫生。
所以,安泰醫院也沒有外國人進修。
不管是脊髓外科,其他外科都是這樣。
不過,這種相對比較狹隘的規定可能要變一變了,招收進修生,其實也是擴大影響的一種途徑。
教學秘書說:“石井生在彭德輝院長那裡用上了水磨工夫,彭德輝院長沒辦法,把這個球踢給你了,他說你說了算。”
既然都到這個份上了,朱亞光只好收下了這個編外徒弟,讓他在一邊見習。
劉牧樵又見到了孟飛雲。
孟飛雲收了兩個徒弟,都是新近晉升的教授,年齡只有40多歲。
別看他們40多歲,經歷可是非常的豐富,海外經歷超級長,只是手術技能還比較嫩,練習的機會少。
大型高階醫院,50歲上下是黃金年代,40歲都是才起步。
這兩個徒弟學歷自然不要多說,一個耶魯博士,一個哈佛博士,海外經歷都在6年以上。
但是,講實際操作,只相當於原來安泰醫院杜小平5年前的水平,也就是能做胰頭癌,但是,還不是主力。
剛剛踏進做胰頭癌醫生的行列當中。
孟飛雲不嫌棄他們的起點相對較低——這裡講的起點是實際操作能力,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一張白紙好畫圖畫。
時間雖短,孟飛雲已經教會了他們不少的東西,第一就是糾正他們的壞習慣,第二就是在教他們做Vilishi簡易術。
這兩個年輕教授都不錯,Vilishi簡易術做得比較熟練了。
都是學霸級的人,學什麼都快。
他們跟著年齡也只大幾歲的師父,本身,孟飛雲就是一種榜樣,她在44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Vilishi術式,今年才46歲。
他們兩個是協和挑出來的,今後胰腺外科挑大樑的人。當然還有一個在安泰醫院進修的陶明亮副主任。
孟飛雲的生活很有規律,上班下班,除了手術,她一般是不需要加班的,剛好在家可以陪兒子。
兒子學財經,報考了財經大學的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