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又參加了兩次重症醫學的搶救,一個是肺大面積實變,經過幾次搶救,病人救活了。
另一個是全身衰竭,劉牧樵又一次超常規使用現有的急救藥,也成功了。
不過,他有一個疑慮,以現在的藥物,把聶偉培養成重症醫學高手會有困難,因為,現有的藥物,腎上腺素、糖皮質激素、呼吸興奮劑、多巴胺、西地蘭等,玩轉它們,真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即使劉牧樵,也只是會,但也說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
也就是說,劉牧樵用這些藥,也完全是憑經驗,經驗的東西與教條往往是衝突的。
教條可以教,經驗沒法教。
劉牧樵思考了幾天,最後還是想出了一個辦法,培養第二個李六一,給聶偉幾個處方,研究一種中藥製劑,或者乾脆照李六一那方子,也搞一個急救製劑出來。
然後兩條腿走路,一邊用西藥,一邊用中藥提取物,摸索出一條實用的臨床路徑。
至於蘇雅娟的特效方,還繼續保留,只是,蘇雅娟的方劑代價比較高,一般的病人用不起。
其實,李六一的那個方法也很昂貴,譬如劉忠全就用了36萬,總費用達到了100多萬。
劉牧樵準備提煉一個既便宜又有效的方子給聶偉,爭取單劑費用在1萬以下。
李六一單劑費用是18萬,即使今後大規模生產,也不會少於5萬一劑。
他擬好了方子,準備給蘇雅娟看一下,她在中醫方面比劉牧樵更內行。
今天門診關門。
出了通告,今天停診一天。
其實她早兩天就已經做了準備,今天停診。病人在前兩天已經消化了,剩下的明後天繼續消化。
她門口靜悄悄的。
夕羽診室門口也是靜悄悄的。
這時候他才想起,蘇雅娟和夕羽去法院參加旁聽了。
上次,自己這邊的律師處在被動地位的事實,悄悄在關心的人中傳開,擔心啊!
劉牧樵苦笑著搖搖頭。
沒想到自己成了被告,還處在不利的地位。
哎,夕羽不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