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他們在豪華宴會廳聊了一會,不見鍾靈上來。
“那個陳公子是什麼人?”
劉牧樵問陳太忠。
陳太忠顯得有些為難,但還是說了,“這位陳公子的父親曾經是風雲人物,我們小時候讀書就學習過他,主要是反對當時的教育,被封為闖將,改革開放之後,他父親南下,做起來進出口生意,近十多年進軍證券行業,屬於隱形富翁,福布斯排行榜是看不到他們的名字的。這位小哥,似乎有花不完的錢。”
“他怎麼在清江市落腳呢?”夕羽不解地問。
“是這樣的,清江市是他的老家,他父親在南邊開公司,兒子陳公子則在老家經營地產,清江市很多不太響亮的樓盤就是他開發的。這廝秉承父親的教導,不顯山露水,悶聲發大財,他在清江的名氣比不上大樓盤,但是,他是清江地產的老大,那是毫無疑問的。”
陳太忠繼續說:“他開發的樓盤並沒有統一的名稱,什麼紫光閣,綠水雅苑,帝豪紅宅,後花園,空中花園,等等,這些零零碎碎的小區,都是他開發的。”
陳太忠笑了笑,“他父親就吃了‘闖將’的虧,改革開放之後,他南下創業,憑他當年的闖將名號,沒有人敢和他合作,後來,他之後改名換姓,隱藏在證券行業,發了大財。他教育兒子,不要做出頭鳥。他兒子把他這個家訓用在了事業中,沒想到,他竟然是清江地產的老大。”
劉牧樵聽明白了,第一次發現“文化”的競爭力是多麼的強大。
“這個人個性按理不應該過分張揚,那為什麼為了幾個車位硬要爭這個面子呢?”劉牧樵問。
“這,可能是在江湖上隱忍太多,在某些時候要發洩出來吧。”陳太忠說。
“我們也不是他發洩的物件啊!”夕羽說。
“我們是做服務行業的,服務行業有一條金教條,‘顧客永遠是正確的’,他當然有理由在這裡找到平衡啊。”
陳太忠在這方面比較懂,鍾靈的管理,很多都是他教她的。
“我不服。”夕羽起身,“我去幫鍾靈姐去。”
劉牧樵本想攔阻,但又什麼也不說,讓她出了門。
其他人也想攔阻,見劉牧樵不做聲,也就不好管了。
姜薇笑了笑。
等夕羽出去了,趙一霖說:“不會吃虧吧?她們都是女的,我們男的都躲在這裡喝茶,是不是不道德?”
劉牧樵擺了擺手,說:“沒事。鍾靈是本職工作,夕羽,我還沒發現她吃過虧。”
也確實,夕羽沒少惹過禍,她還真的沒有吃過虧。就拿她開霸王車的例子,她就不服那些開豪車橫衝直闖,有幾回,人家見她一個女的開一輛悍馬,就來別車,她毫不顧忌就直接撞上去。
每次撞了車,人家欺負她是女的,誰知,沒有一個佔了便宜,不是捱揍,就是被交警處罰。
所以,清江市開霸王車的人,都不敢惹同樣開霸王車的女司機夕羽。
清江市的交警也都知道夕羽的名聲,每次出警聽說是夕羽撞了人家,那一定是人家惹了她。
她總是會在佔理的情況下把人家的豪車撞了。
現在,沒有幾個再敢惹她的了。
醫院有糾紛她也經常衝在前面,如果真有“醫鬧”參加,她會毫無顧忌把“醫鬧”拎出來,一頓胖揍。
當然她這樣專業的醫生,揍了人,絕對不會讓法醫驗出“輕傷”來的,“輕傷”是可以入刑的。
她最多讓你負傷“輕微傷”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