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牧樵博士啊!”
劉牧樵淡淡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我知道,但是,劉博士,我們在座的曾經也是博士,我還讀了一年的博士後。”
“哦,那我就應該稱呼你張博士了。”
“不必,博士,現在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人才了。我問你,誰給你主刀的權力?再說,你難道不知道氯黴素很少用了嗎?我都懷疑市場上還有沒有氯黴素這個藥物的存在。你知道氯黴素的嚴重不良反應嗎?再說,亞冬眠是這樣用的嗎?你有這方面的經驗?我看你啊,這麼年輕,治療感冒可能還有三分經驗。”
張劍提出了質疑。
他對劉牧樵的身份質疑,對劉牧樵提出的治療方案也質疑。
沒錯,氯黴素,這東西很難找了,這種藥過去有一段時期用得相當的廣泛,他有一種嚴重的不良反應,那就是骨髓抑制,出現再生障礙性貧血。
藥是好藥,但由於有這麼嚴重的不良反應,後來就逐漸退出了臨床。
不過,張劍不知道的是,氯黴素還在使用,只是在救命的情況下使用。
由於抗生素的耐藥性越來越多,而氯黴素很少有人用了,細菌很少有對氯黴素耐藥的。
它使用於臨床上,效果極好。
至於亞冬眠,一般的醫生,一輩子也難得有機會使用一次,所以,所謂經驗,就很少有醫生拍胸脯說,他的經驗豐富。
而劉牧樵是有這方面的經驗的。
他才從華西醫院回來,剛才就有一次經驗,再加上劉牧樵幾乎夜夜進行亞冬眠,他沒經驗誰有經驗?
劉牧樵開始回答張劍的疑問。
“張劍副教授,首先,我來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清江大學神經學正教授級研究員;阿迪國國立大學榮譽博士,客座教授;齊魯大學醫學院榮譽博士、客座教授。你說,我有沒有總結髮言的資格?有沒有主刀的資格?至於氯黴素的問題,臨床上使用氯黴素的情況非常少,但每次的使用,幾乎就挽救一個人的生命,我不相信,你們附屬醫院不使用氯黴素。第三,至於冬眠療法,我可以說,有很多的經驗,剛才,我才從華西回來,病人就應用了冬眠療法,效果很好,我們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劉牧樵講完,安靜極了。
劉牧樵過頭對主持人說:“執行醫囑吧,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你看,半個小時這麼快就過去了。”
他回過頭看著驚駭不已的張劍,說:“回過神來了嗎?你們醫院的李向軍教授的胰頭癌手術,還是我主的刀,現在應該還不錯吧。”
張劍才從夢中醒過來。
“我們醫院的李向軍的手術是你做的?”
“是呀,在京大一院做的,我告訴你,我現在在京大一院讀碩士研究生。你剛才說,博士不稀奇,確實不稀奇,至於碩士,就更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