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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彭千龍真的到了滬市,他就站在劉牧樵背後。
“劉博士,在想什麼心事呢?”
聲音傳來,劉牧樵嚇了一跳。
“哦,你呀。”
“沒想到我會來滬市吧?”
“沒想到。因為我?”
“是,也不是。”
“怎講?”
“我來滬市,當然是來攪局的。不過,也不完全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其實也是贊助商之一。你們送人的隨身碟,就是我們送的。隨身碟裡,並不是空的,裡面有很多的資料。”
劉牧樵吃驚不已,他們真是無處不在啊。
“看來,你的計劃成功了。”劉牧樵苦笑。
“那當然,我的計劃怎麼可以不成功呢?”彭千龍乾笑。
“嘿嘿,你很自信啊。”劉牧樵冷笑了一下。
“自信,那是必須的,誰叫我們本身太強大了呢。”彭千龍笑得有些誇張。
“好吧,走著瞧吧。”劉牧樵冷冷說了一句。
“沒問題,你每一次進步,我們都會關注的。”
和彭千龍的談話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幾分鐘後,劉牧樵離開了海邊,回到賓館。
他沒有去聽癲癇的學術講座。
沒意思。
非常沒意思。
心情不好。
再說,癲癇的診斷並不難,關鍵是治療。
治療一是用藥物,二是手術。
臨床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第一種辦法,長期的藥物治療。
對於藥物治療,已經研究幾十年了,劉牧樵根本提不起興趣,他覺得,根治才有意義。
根治做得最好的是滬市和京城的幾所大醫院,他們開顱,摘除病灶,已經探索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