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些,但還是有些眩暈。”
“嗯,是的,確實也沒有什麼特效藥,只能是擴張腦血管,增強腦供血。發病以後,會有一個星期到兩週的眩暈,彆著急,懂得了發病的規律就好辦了。”
一邊說,劉牧樵一邊抓住患者的頸椎,推拿了一會。
“好些,好些。”病人忙說。
“與你的頸椎毛病也有些關係,今後啊,每天用頭寫糞字,發作的頻率就會降低。”
“有人說寫米。”
“寫米字也行,就是一個目的,頭要往各個方向運動。糞也好,米也好,田字也行。”
到了第四個病人床邊,病人是新來的。
“那個趙主任呢?”是個老病人,在趙一霖手裡住過很多次院了。一來就打聽趙一霖。
“現在是我們劉博士劉主任。”劉建新指著劉牧樵說。
病人皺著眉頭說:“你也做得主任?”
顯然,這個疑問很大。
醫生都是越來越有經驗,越老越職稱高。
劉博士?
博士就很大?博士就很了不起?
病人不由得用力皺眉頭,他侄子就是一個博士,在他眼裡,狗屁都不是。
“你能治病嗎?”
劉牧樵也沒多說,拿起床頭的ct片子,認真看起來。
“入院診斷是什麼?”劉牧樵問劉建新。
“腔隙性梗塞。腦動脈硬化。”劉建新說。
“做個穿刺,我懷疑是ca。”劉牧樵說。
“什麼?你說我是癌?”沒想到,患者聽得懂,大聲抗議道,“你不會看病就別亂猜好不好?你們趙一霖主任呢?我不要你看,我要你們趙主任看。”
劉牧樵讓他說完,然後說:“大爺,我跟你說,你的ct片子上有一小塊病變,我懷疑是癌變,不過,非常早,治療起來很簡單,只需要做了個伽馬刀,照一下就好了,做個活檢,如果不是的,那不就放心了嗎?”
“我不信,我怎麼可能得癌,你小屁孩,懂什麼啊你?”
劉牧樵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