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沒有答應去附屬醫院,後來,中醫附一的院長也來做工作,同樣被劉牧樵婉拒了。
第二天,他去科委找到百靈主任,令他失望的是,雖然他見到了幾位領導,但是,以劉牧樵這點人生閱歷,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服人家。
自然,他是無功而返。
回到安泰醫院,趙一霖根本就不問他,顯而易見,他們早就遇見到了,劉牧樵不可能說服別人。
這種先見之明,並不是小看劉牧樵,很正常,到了科委做領導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曾經主政一方的大佬,他們有主見,有自己的思想,你想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們,別說你劉牧樵還是個學生,就是皮院長這種在政壇上混了幾十年的人,也沒辦法說服人家。
劉牧樵心情很糟,加上沒人安撫,等他看到鄒醫生老毛病又犯了,他再也忍不住了。
“鄒慶祥,廢物!”
鄒醫生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你!你說我是廢物?
猛然,剛才還在顫抖的手突然不抖了。
他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吼叫。
我為什麼一定要劉牧樵在身邊才不會出問題?
我為什麼不能單獨完成血腫穿刺?
我技術有問題嗎?
我心理有問題嗎?
上次那個死亡的病例,我錯了嗎?
沒有!
確實沒有錯!
他的死,只是碰巧而已!
“你還磨磨蹭蹭幹嘛?”劉牧樵沒好氣。
對,我磨磨蹭蹭幹嘛?
不就是一個130毫升出血量的病人嗎?
穿刺!
劉牧樵你走開吧!
沒有你,我一樣的可以成功!
也許是有心靈感應,劉牧樵真的離開了,他竟然還出了監護室,他後面掉了一地的下巴。
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沮喪過。
王藝,魯路,文興宇,還有劉建新,他們都驚訝地看著監護室的門。
他竟然走了。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