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覺得為時尚早,我們的南啟之行還未開始,若現在就與唐家結下世仇,那臻寶樓一趟不會太輕鬆。」唐家堡應該不會希望他們安然無恙的進入東霽。
「嗯,夫君說的有道理,那就再等等吧。」
只是,有人卻等不了了,剛入夜不久,無憂與雲染就聽到房門外到處都是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兩人困惑起身,銀皇打前鋒。
「唐護衛,出什麼事了?」二人剛出門就看到唐冷滿頭大汗的提著一桶湯藥,疾步匆匆。
「……晚一會兒再說!」唐冷看到無憂,怔了一下,便頭也不回朝著天字房的頭房跑去。
無憂與雲染領著銀皇走過去時,門前已圍得是水洩不通,沒有人在這邊維護秩序,雲船上的護衛更是遍尋不到,無憂四周看了個遍,也沒看到一個。
「誰知道出什麼事了?」
「這裡好像是唐長老的住處。」這時,朱完烈湊過來小聲說道。
「啊?唐長老?到底………」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眾人就聽見房內傳來了一聲又一聲令人陶醉的嬌!吟。
登時,看客的面上「各有各色」,「以為是出什麼事了呢,原來是唐長老金屋藏嬌……」
「就是,寶刀未老啊!」很快就有人議論紛紛道。
天字房中卻是另一番情景,唐冷一杯又一杯的朝著唐柯的嘴裡灌著湯藥,而唐柯此刻正不知疲倦的在一個女人身上不停的前後運動,那動作神情宛如在與戀人耳鬢廝磨。
而女子早已翻了白眼兒暈死了過去,可是奇怪就奇怪在,無論唐冷用多大的力氣,就是無法將二人徹底分開,這一切在唐柯無意識下還好,偏偏他意識清晰,惱恨的做著機械的動作。
「唐冷,這女子的身份查到了嗎?」
「查到了,是合歡門的弟子。」唐冷撇過頭將一床被子蓋在女子的肉身上,沉聲說道。
「噁心!噁心!到底是誰要害老夫,老夫絕不輕饒!」他一邊說還一邊規律的聳動著。
「是不是那該死的雲家婦?」他聲音壓的很低,無憂卻聽力極好,立馬就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罵誰呢!唐家堡是不是故意要與我雲無兩家交惡!」無憂怒氣衝衝道。
「雲少夫人,你聽錯了,唐柯長老沒有罵你。」唐冷在屏風內圓場道。
「我明明聽見了!在場諸位修為都不一般,你如此糊弄於我,可笑!」她怒極一甩,銀棘從她手中「啪」的一下,遮醜的屏風被盡數打落。
待破敗落盡,湧動的身形自是出現在了眾視野中,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更有甚者開口詢問道:「唐長老,你在幹嘛呢?」
這時的唐柯像被架上了火一般,只好硬著頭皮道:「……剛才是老夫失禮,給雲少夫人賠……」
「嗯……啊啊……」突然一聲高昂的長吟自那被褥下傳出,眾人紛紛掩面退避,無憂本想看看是那個女子慘遭毒手,誰知,她剛邁出一步立馬就被雲染抱到了懷裡,又速速離去。
「夫君,你不好奇嗎?」無憂問道。
「你不嫌惡心嗎?夫人」這丫頭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呃……」
她怎麼忘了這貨是個潔癖狂呢!「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剛才那唐冷的臉,比唐柯還臭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