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而知,因為組織的事情他們都是一無所知。唯獨明白一個道理,如今除了狩獵老人他們無路可退。
為了不接觸到老人的眼神,屠夫們都選擇了割掉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的眼睛。
開始狩獵,一聲聲的慘叫,一聲聲的哀嘆,一聲聲的絕望充斥著整個敬老院。
“不要再殺了…不要再殺了……”當下有未曾狩獵的獵人哭求道,他們無力的跪在地上,他們甚至懷疑自己並不是獵人,而是這群爺爺奶奶的親人,他們自小就接受殘酷的訓練,麻木不仁的狩獵,如今……他們是真的做不到啊!
殺戮還在繼續,正當無憂他們屠殺時,有一道黑色身影,拿著槍出現在現場,他臉上依舊有面具遮擋,槍上雖然裝了消()音器,但是對於獵人來說,這種聲音深深震撼到他們,哭喊哀求聲嘎然而止,所有的獵人都怔愣在原地。
那些求情的獵人被狩獵了……被殺了。
“怎麼?你們也想死?”一道冰冷的戲謔聲,深深地刺痛他們,他們重新開始狩獵不再停留不再手軟,男子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組織要的是無任何感情的殺人機器,不是多愁善感耽誤時間的廢物。”
他頓了頓,看著身邊的老人越來越多倒下,不滿意不夠狠!他的聲音再次劃破屠夫們的耳膜:“摘下眼罩來!看著他們殺!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明日是鐵籠賽,一對一,今日戰友明日就是敵人,二活一!組織不養廢物!”
鮮紅的血如噴泉噴灑或迸濺到處都是,原本破舊的樓房上有血河流下,從高空滴落下來染紅了炙熱的沙灘。無憂像個上了發條的殺人機器,第一個順利完成任務,黏稠的血液順著髮絲流向脖頸。
她雙眼像化不開的千年寒刃,看著專屬於獵人的屠戮。
早已回到觀戰室江澤透過監控看著螢幕:“還不夠……”,他好看的臉龐攀上了一些愁容。
他們被帶回時,有的獵人臨走前磕頭謝罪,剛坐上車一聲爆炸聲徹底擊毀了他們心中殘留的那點可憐溫存。
待無憂回到訓練營後,她蒙上被子眼淚崩盤止不住流了下來,她好想左央,可是她的男孩兒乾淨的像個天使,她不想讓他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黑暗骯髒的地方。
她癱坐在房間裡,左邊胳膊抱著一大桶營養品(顆粒)一把一把的吃,這是組織裡的研究院為她們配的啟用因子,她不想死,明天一戰她要活,她的左央還在家等著她。
一把又一把的吃,把自己的嘴堵的滿滿的,“咳咳…”她眼淚都被嗆了出來,滿嘴的塑膠味,令人作嘔。
她看著地上掉落的顆粒,也不嫌髒,拿起直接又放在了口中咀嚼。對於他們這些亡命徒來說,活著就是最大的成就。
次日凌晨他們所有人都被帶到了0號基地,這是廢棄已久的基地,建設在地下,透過長長的地下管道,經過層層關卡才來到他們的考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