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緩慢而有些做作的搖起了頭,像是在唱歌般感嘆道:“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麼?”約瑟夫徹底將他和主持人間的阻擋撕開。
騎士看清了,刀確實準確無誤的插在了主持人的肝臟上。混雜著膽汁的深黑色血液滲出,他的四肢因為身上的劇痛,只能無助的微微擺動。
嘴上卻仍是不停:“噢,我的孩子,快啊,我的生命已經要走到盡頭,你卻還是沒有說你的苦惱究竟是什麼……”
木板的破洞已經成為了一個小窗,騎士嗤笑:“好啊,我苦惱於邀請函總是不夠用,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給我幾張?”
“嘶……當然,又不是要搶我的筆記本,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主持人努了努下巴:“就在我的懷裡,有很多,你過來拿吧。”
他的懷裡,就是筆記本疑似所在的地方。
騎士猶豫片刻,用餘光始終注視著外界,緩緩向主持人的懷裡伸出了手。
主持人鼓勵的點點頭,吸氣,讓胸膛挺起,似乎是想讓自己的懷抱離約瑟夫的手更近一些。
騎士的手探進了他的胸膛。
然後真的摸到了幾張邀請函。
主持人抽動臉頰,笑了笑:“這就是……全部了。”
約瑟夫將邀請函拿出,下一秒,主持人便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直直坐了下去。
生命的光輝在他眼中逐漸消失,主持人似乎真的死了。
約瑟夫沉默片刻,試探性的去摸了摸他的鼻息。
什麼都沒有。
“又是一個怪人。”騎士嘆氣,開始繼續搜尋主持人的屍體。
畢竟,筆記本才是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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