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拉住一個人:“勞駕,這裡發生了什麼?”
那人說:“有人做了我們之前一直想要做的事。”
“這裡的人都喜歡打啞謎嗎?”瑪麗蓮冷笑:“以後你們這樣拿著邀請函,開始不說人話的,我們統一稱之為謎語人,怎麼樣?”
那人搖了搖頭,沒有太計較瑪麗蓮的諷刺,畢竟她長得好看。
“有人真的在哪該死的主持人進告解室的時候,對他下手了。裡面很熱鬧,小姐,想一起去看看嗎?”那人居然向著瑪麗鞠躬,伸出了手。
之後,瑪麗蓮隨手將那人的關節擰脫,在慘嚎聲中轉過頭來看著維塔:“難道是我們的騎士?”
“我不知道,”維塔抓起想要撈那人邀請函的沃芙:“不過,莽一波有時或許會有奇效呢,對吧?”
維塔表面輕鬆,但心裡仍是有些沒底。
於是,他轉頭看向影子:“之前就沒有人嘗試襲擊過主持人嗎?”
瑪麗蓮點頭:“確實,他看上去很欠揍,而我聽說這裡的亡命徒之間可能就是看不對眼都會引起血腥的決鬥,沒道理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忍氣吞聲。”
“怎麼說呢,”影子摩挲下巴:“主持人其實是有個立威的過程的,只是那時候你們還沒來。”
“而主持人立威,其實是靠對他自己人下手做到的,”影子指了指周圍的動物:“之前,這些動物還沒來時,主持人其實是有一幫正常的人類屬下的。”
“那些屬下似乎是一幫重情重義的亡命徒,卻被主持人全部分配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幾乎都一去不回。”
“他們當然反抗過,但出於我和獅子還沒來得及想通的原因,全部失敗了。”
“主持人最後一個人類屬下是個女性亡命徒,好像叫坎蒂斯來著,發覺無法抵抗,又被安排任務後,只能用邀請函,讓她自己得到了一種類似於操控風沙的眷顧後,就外出執行任務去了。嘖嘖,我跟你講,坎蒂斯長得很對我胃口,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坎蒂斯?操縱風沙?”維塔聳肩:“好巧,她脖子折斷的觸感也很對我胃口。”
……
木板被鑿開了。
騎士的手臂酸澀,在鑿開前的幾秒鐘,肌肉已經腫脹,酸澀。
但,陷入了某種狂熱的約瑟夫根本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常。透過木板上的破洞,騎士能看到被他壓在牆上的主持人,他淚眼摩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