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在七層選了哪三道術法?”
緩過那陣感慨惆悵,袁無守再次恢復了平時的掌教風采,收回目光好奇問道:
“可有那地級金陽訣?”
許初陽搖頭。
“沒有,他並未挑選功法,只是中規中矩的選了一攻一防一輔。
所選三門術法中,唯一一門地級術法還是輔術,若是遁法也就罷了,可他卻選了數種輔術中最為雞肋的隱匿型術法。
我暗中提點勸誡,倒教他以為是不想給。”
袁無守左眉一揚,無視了許初陽的苦笑,道:“你看吧,選之前也不知道來問問我這個師尊,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和你當年一樣。”
許初陽正要說吳雲所選的其餘兩門術法,聞言卻不幹了,反諷道:
“臉都不要了,你正一猴霸天之名大衍州誰人不知?那可是蓋壓了一個時代好嗎。”
袁無守不甘示弱,冷笑道:“呵呵,這點我哪裡比得上你,你許傲天可是三百年前的散修巨擘,名震少陽三州,影響了何止一個時代?
巔峰時甚至能讓宗門修士散功退宗,重走你的無敵散修之路……”
兩人互相拆臺說到臉紅脖子粗,接著又扯了幾句,才又回到吳雲挑選術法的話題上來。
“攻法他選了玄上地湧金蓮,這倒與你之前猜的一般無二。”
“只是這防術”,許初陽無奈搖頭:“他選了玄上金身,我還以為是你授意的,現在看來並不是。”
“什麼?!”
袁無守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叫道:“金身?他是腦子壞了嗎選金身?
那道術法老子傾家蕩產給他練都不夠!
不行,我得去找他。”
說著,袁無守就氣勢洶洶的飛出門去。
許初陽也懶得管,他就是過來通個氣而已。
好讓袁無守知道他現在的愛徒在練什麼,免得練出問題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等袁無守消失之後,他便自顧回了萬卷樓。
兩人並不知道,在他們吹牛扯皮的同一時間,吳雲已經來到了被陣法薄霧籠罩的仙墟谷,找到了在萬丹樓中當值的楚羨魚。
……
“呀,小師弟來了,可是用丹未聽囑咐,導致傷勢復發了?”
剛進門的吳雲臉色一黑。
“小”師弟這個稱謂,早在他還臥病在床之時,因被薅了數次而氣不過的老司姬楚羨魚就特意給他解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