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對陣那北戎妖禽就行……如今提起他來我還一身冷汗呢。”
三尾聽曾寬說此去咸陽不只是送糧草,興許還有場惡戰,心裡也不免有些嘀咕。
“曾顧問,宣撫大人的意思是藉著送糧草之名將你調往咸陽?”
龔世鏡問道。
“應有此意,想來是他估計完顏婁室據守長安,不易收復,遂找了個藉口讓我前去督戰。當然,我如果再能親自出手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曾寬琢磨著說道。
“沒想到宣撫大人心機如此深重,他發一道鈞旨直接委派你前去咸陽不是更好?”
龔世鏡又問。
“師出無名。我不僅沒有官職在身,還是一名龍虎山天師,如此宣揚出去恐與禮制不符。”
曾寬搖了搖頭說道。
“這該死的禮法,讓大家束手束腳。”
龔世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即又趕緊回頭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這才放下心來。
“龔大爺請注意你的年齡,你已經不屬於青年了,不必如此憤怒。”
曾寬笑著調侃道。
“近朱者赤而已。”
龔世鏡也反諷一句,隨後轉身對著三尾說道,“三尾,裝扮一番之後隨我等動身。”
“裝扮?”
三尾疑惑道。
“怎麼也得穿一件大氅,將狐尾罩起來吧?”
龔世鏡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索性我也女扮男裝得了,就像當初進鬼市前的天師姐姐一樣,風流俊逸,把天師哥哥的眼睛都看直了。”
三尾歡喜地拍手說道。
“好,待我也為你隱去兇器。”
曾寬順勢將雙眼往三尾胸前瞄去。
“流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