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秦靈君一愣:“那他說了什麼?”
“他說,在我之前,曾還有個徒弟,和他相伴十年,有一日,因為一次爭吵,他一怒之下將徒弟趕出師門,而這個徒弟,再也未曾回來。”
秦靈君怔了怔:“回來?”
“嗯。師父曾等過你回來,再你離開後一年,師父才收我為徒。”
“他……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沒有,但我猜是。”
秦靈君搖頭:“那個老頭,脾氣那麼倔,我回去又怎樣?呵,還不是一樣要罵我。”
“也許吧。”薄暮煙把視線,看向遠方。
“他……還好嗎?”秦靈君問得小心翼翼。
“他……”薄暮煙看了秦靈君一眼,“在七年前,就已經長眠地下了。”
“什……什麼?”秦靈君一怔,只覺得宛若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
在他的眼裡,那老怪物素來都是鶴髮童顏,精神矍鑠,走路帶風的。
怎麼……怎麼可能?
他怎會死?
匆匆一別,算起來足有八年。
秦靈君的記憶,一直停留在八年前,那個大吵的傍晚。
怎想時光流轉,八年過去,竟然已經是物是人非。
要說秦靈君和老神醫之間曾有矛盾,可終歸是有十年相伴情誼的,如今斯人已逝,如何不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