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的一番話徹底震驚了豫南郡主,她慘白著臉,瞳孔中滿是震驚,太后竟什麼都知道了。
“自從豫南王逝後,你打著豫南王的名義做了多少事?”江虞月沒了耐心,要不是宮宴上南青青頭上戴著晏琳琅的簪子鬧出了事兒,她還沒把心思放在豫南郡主身上過。
水至清則無魚,滿朝文武百官沒幾個能經得起查的,只是分事情可大可小罷了。
豫南郡主的事兒說小也不小,私下收受賄賂,和文武百官勾結在一塊,也可按照謀逆之罪處置。
“太后,臣婦錯了。”豫南郡主嚇壞了,不停地朝著上首的江虞月磕頭賠罪,不一會兒白皙的額頭就一片紅腫,她哭著喊著求饒。
江虞月長嘆口氣,對豫南郡主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當機立斷下旨收回了豫南郡主的封號。
“從今往後若是你再敢借著豫南王的名義私底下胡作非為,今日之事,哀家必定會新賬舊賬一起算個明白!”
被撤掉了封號,豫南郡主整個人都傻眼了,從現在開始她只能稱為南夫人了。
南夫人心中把這一切都記恨在了晏家身上,她立即說:“太后要罰臣婦,臣婦並無意見,但小女是無辜的,晏家老婦是個手段厲害的,臣婦捨不得要將小女嫁過去,求太后收回成命。”
說著南夫人便朝著江虞月再次磕頭,一臉決絕。
江虞月沒理會南夫人,一隻手搭在了蘇姑姑的胳膊上,看了眼外面的時辰,她該帶著珩哥兒去遛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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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南夫人被晾在了慈和宮殿內,還保持跪著的姿勢,南夫人又氣又羞,誰能想到白天她還是春日宴的貴客,被無數夫人捧著,到了傍晚卻如此狼狽。
莫約跪了一個時辰左右,南家的兩個宗婦得知訊息後匆匆忙忙趕來了,雖沒見著太后,卻被人引入見著了南夫人。
“兩位嬸嬸怎麼來了?”南夫人詫異。
兩位宗婦眼看著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你當真要為了青青的婚事置南家於不顧麼?”
要不是礙於場合不對勁,兩人恨不得撩起衣袖狠狠地揍一頓南夫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和太后犟嘴,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南家未來放在心上。
“我……”
“旨意已賜,你還想讓太后收回旨意,你哪來的臉面,瘋了不成!”兩人氣急敗壞,努力壓抑著脾氣對著南夫人勸誡。
南夫人跪了一個時辰腦子已經冷靜差不多了,她知道自己的要求不會被江虞月採納。
她已經後悔了,只是一口氣還撐著她抱著僥倖的想法罷了。
如今看著平日兩個溫和有禮的兩位長輩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南夫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