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豫南郡主眼看著朱氏馬上就要鬆口了,卻被晏琳琅給打斷了,不由得氣急了,暗罵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我母親的嫁妝我當然認識,這盒子裡的不是嫁妝,只是祖母的私房罷了,祖母為了晏家的未來求到了郡主頭上,為了晏家謀劃,我這個當晚輩的自愧不如。”
晏琳琅幾句話輕鬆的給晏老夫人解圍了。
晏老夫人的臉色立即緩和許多,同時也對晏琳琅高看幾分,這還是那個膽小怯懦的孫女嗎?
孫嬤嬤也不過教她月餘罷了,竟有這般脫胎換骨的變化?
晏琳琅又對著朱氏說:“既然太后已經定下婚約,這是不是嫁妝根本不重要了,兩家又是要做親家的,可別壞了和氣。”
朱氏啞口無言,她何嘗不是驚歎晏琳琅的成長,變得有些陌生差點兒就不認識了。
晏家幾人一口咬定不是嫁妝,豫南郡主也是無可奈何,目光狠狠的瞪了眼朱氏,朱氏低著頭就當做看不見。
“郡主,金釵的事或許是你多慮了,外人也沒有幾個誤會南姑娘的,你放心日後南姑娘嫁過來,我會善待她的。”
晏老夫人話裡話外隱藏著威脅,勸誡豫南郡主別鬧事了,婚事已定是要無法更改的,南青青早晚要嫁過來的,到時一個孝字壓下來,吃虧的還是南青青。
豫南郡主懶得聽晏老夫人的話,氣的拂袖而去,她要入宮去找太后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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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直奔宮裡,遞了牌子終於見著了太后,二話不說跪在了地上:“太后,求太后收回成命,青青是被人算計的,她決不能嫁入晏家。”
她本還想詆譭晏家幾句,可忽然想到了晏琳琅,於是咬著牙又咽了回去。
江虞月正在興致不錯的吃著一碗燕窩羹,嚐了幾勺,情緒忽然被豫南郡主給影響了,她鬆開了勺子。
哐當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