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代可沒有拳師,三人只當李修涯是在開玩笑。
幾人就這個話題聊得火熱,好像那撫臺大人的千金小姐已經成了幾人的囊中之物一樣。
“話說,這詩會到底是誰主持的啊?怎麼我等來了許久了,還不見人。”李修涯心中疑惑,學子們也來得差不多了,整個如意樓也塞得差不多了,但還不見有人主持開場,怪了。
張寒撇撇嘴,冷笑道:“還能有誰,孟興元唄。”
“看起來張兄和孟興元不怎麼對付啊。”
張寒佯怒道:“他爹是吳州巡按,我爹是吳州鎮軍司馬,我兩父輩就不合,我和孟興元自然也不合。這些我早就跟修涯兄提起過吧?怎麼修涯兄還故意說這話來取笑於我嗎?”
李修涯一滯,言多必失啊,少說話,少說話。
“呵呵,是我的不是,向張兄賠罪。”李修涯飲下一杯,算是賠禮。
張寒哈哈一笑,也不在意。
很快,大廳裡也坐滿了人,突然眾人聽得一聲輕響。
是琴聲,眾人不由得安靜下來。
琴聲舒緩而有力,就連李修涯這種對琴一竅不通的人都覺得好聽,更別說其他人了,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樣。
李修涯看了眾人表情,不由暗笑,心道太過誇張。
很快,一曲罷了。
眾人鼓掌稱好。
人群之中,如同眾星捧月般走出一人。
一身青白絲綢玲瓏錦繡,面如冠玉,嘴角含笑,雖然華貴姿態高雅卻不覺得高傲,一看就讓人非常想親近,不過眼神卻讓人非常不舒服。
張寒見了,哼道:“騷包。”
李修涯三人暗笑。
顯然,這就是孟興元了,比起張寒來說,可帥多了。
眾人見孟興元出來,紛紛上前,孟興元也一一回禮,一路走上大廳中間的高臺上,這本是舞姬們獻舞所用。
“諸位,諸位。”孟興元大聲道,“多謝諸位賞光,孟某自覺榮幸之至,今日是雲舟詩會聚會,鄉試又快到了,孟某就藉此機會,恭祝諸位學子一舉成功。”
“孟公子客氣了。”
“多謝孟公子。”
....
孟興元見場面熱鬧,微微一笑:“不過今日既然是詩會,那自然是要作詩的,剛剛的一曲琴聲大家覺得如何?”
有人應道:“餘音繞樑,自然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