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修涯看向聶含山,哼道:“聶閣老,本侯叫你一聲閣老,那是尊你年長,別以為本侯就怕了你,本侯要做什麼,還輪不到聶閣老置喙。”
聶含山哼道:“李修涯你身為帝國重臣,如此跋扈犯上,豈能不知道這是死罪?”
“便是死罪,你們又有誰敢動本侯?”李修涯冷笑道:“天上地下,唯本侯獨尊,誰敢忤逆本侯,本侯就讓誰死,便是你,聶閣老也不例外。”
“你...”聶含山被氣得臉色通紅,伸手指著李修涯,身子都微微顫抖。
“你放肆!”
李修涯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李閒出班道:“李修涯,當著陛下的面,你膽敢說這種無君無父,無法無天的話,就不怕陛下降罪嗎?”
“真正無君無父的人不是本侯!”李修涯猛的看向李兆,眼神之中殺機無限。
李兆被李修涯這一嚇,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少...少傅!”
李兆不明白李修涯這是怎麼了。
李修涯用劍指著李兆道:“先帝仁宗便是被李兆逼宮,最後氣死的,說本侯無君無父,這才是真正的無君無父!”
此言一出,李兆臉色瞬間煞白一片,群臣隨即議論紛紛。
李兆謀反這事兒本就有風聲,現在居然被李修涯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出來。
聶含山怒喝道:“李修涯你放肆,金殿之上,豈能容你胡言亂語?”
“先帝駕崩之時,老夫也在,親耳聽見先帝說要將皇位傳給太子,若是先帝真的是陛下害死的,豈能有此遺詔?”
李修涯哼道:“本侯執掌禁軍,當日本侯歸還燕都,便是李兆便早已經收買了中軍校尉曹樂山意圖謀反,若非是本侯及時趕到,李兆當時便已經得逞了。”
聶含山道:“當時情況混亂,你要如何說都可以,我們卻也不知道真相。”
李修涯將上方印祭出,大聲道:“此乃先帝御賜上方印,掌禁軍,皇權特許,本侯會胡說?”
“先帝賜你上方印,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聶含山轉頭對著李兆微微拜道:“陛下,臣請陛下立即將新亭侯拿下。”
“這...”
李兆有些為難,看了一眼一旁面無表情的李兆,雖然他很想,但是李兆也不聽他的啊。
眾人眼見情況人如此,居然到了要將李修涯拿下這麼嚴重。
雖然不知道李修涯為何跟聶含山突然翻臉了,但是若是真將李修涯制裁了,那可真算是皆大歡喜了。
隨即眾人一齊道:“臣等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