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閒轉身對李閒道:“陛下,聽說昨日新亭侯已經歸還燕都了,既然你為何不見新亭侯上朝啊?”
李兆哪裡知道?
“新亭侯攻伐北境,這次突然回來,想必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新亭侯行事向來穩重,朕倒是不擔心什麼。”
穩重?就李修涯的乾的事情,有哪一件跟穩重沾邊的?
“陛下說得是。”
正說著,大殿門口走進一人。
“好熱鬧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眾人隨即循聲看去,臉色微微一變。
只見李修涯一身白色素衣,一手拖著上方印,一手拿著一柄長劍,就這樣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緩步走著。
“侯爺,金鑾殿上執兵刃,是否有些不妥了?”
李修涯如今權傾朝野,便是出來指責都不敢說太重的話。
李修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官員,不眼熟,便也沒有在意。
“本侯便是執劍上殿了,你待如何?”
“你...”
那人臉色通紅,完全沒有想到李修涯會這麼直接了當。
“莫說是執劍上殿了,本侯就是在這金鑾殿上殺人,你們又能奈我何?”
李修涯環視眾人,不住冷笑。
“放肆,李修涯,你以為你是誰?當著陛下的面,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言?”
本來這種話,誰說都沒問題,但是眾人尋聲看去,說話的卻是聶含山。
只見聶含山對著李修涯怒目而視,臉色微微扭曲,顯然是氣得不行。
原本大家還對李修涯的行為有些同仇敵愾呢,但是聶含山突然跳出來,反倒是讓眾人一臉懵逼。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兩人鬧掰了?
不科學啊,這也沒個預兆什麼的,這麼突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