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情況,除了燕都,其他地方卻是非常少的。
而那樣式,馬文彥更是一驚,與李旦府中侍衛所穿之內襯正好相似。
巧合?不見得。
但如果這只是巧合,那這令牌怎麼說?
“呈上來。”馬文彥聲音變得嘶啞,眼神有一點急切。
差役上前將東西全都放在馬文彥的桌子上,馬文彥看了看令牌,臉色愈發的嚴肅了。
是夜,皇宮,同心殿。
“陛下,燕都府尹馬文彥求見。”
李烜聞言一愣,“朕不是說閉朝了嗎?有什麼事直接去找太子就是了,來找朕做什麼?何況還是現在。”
魏權道:
“馬大人說有天大的事情要稟告,事情非常重要,懇請陛下一見。”
“天大的事情?”李烜微微皺眉,“馬文彥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既然天色這麼晚了還要見朕,想必真的是有什麼事情吧,也罷,讓他進來吧。”
“是。”
片刻之後,魏權引馬文彥入殿。
“臣燕都府尹馬文彥,參見陛下,陛下聖躬安?”
“朕安。”李烜笑道:“馬愛卿,這麼晚了,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要著急見朕啊?”
馬文彥神情肅立,道:“回稟陛下,今日黃昏時刻,有一人敲響鳴冤鼓。”
李烜皺眉道:“既然是擊鼓鳴冤,你自審理便是,與朕何關?”
“來人乃是臨川範濟,千里入燕都,狀告...”
“狀告誰?”李烜心中突然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馬文彥吞了吞口水,艱難道:“狀告五皇子殿下。”
“誰?放肆,馬文彥,你可知道欺君何罪?”李烜聞言大怒,“臨川距離燕都甚遠,旦兒久居燕都並未離開過,臨川的事情,與旦兒何關?臨川來人如何要狀告旦兒?”
馬文彥聞言伏身在地,連聲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李烜心中一沉,低聲問道:“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馬文彥解釋道:“此人來自臨川徽中縣,名叫範濟,於年後正月被強人侵入院宅之中,丫鬟僕役全數被殺,幸好縣衙及時來人,這才保住了范家上下的性命,這是徽中縣令提交的案件卷宗,請陛下御覽。”
“拿來與朕看。”
馬文彥將卷宗遞給魏權,隨後又從懷中取出令牌道:“這是在兇手手上找到的,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