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弟卻不好說了。”
謝心衡愣道:“五皇子雖然之前拉攏了不少人,但是殿下才是既定的天位,等閒無可撼動。”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若是可以,孤還是希望能一勞永逸,掃除這個禍患,這是現在孤也是才剛剛回歸,群臣與天下百姓都尚未歸心,若是貿然下手,恐怕會打草驚蛇,甚至適得其反,若是弄巧成拙用力過甚,引得五弟的拼死反抗那就不好了。”
“殿下說得不錯,此事不必著急,慢慢來便可。”
李旦想著要殺了李兆,那對於李兆來說,有野心與實力與他爭鋒的李旦自然也是心腹大敵。
雖然他現在是太子,但畢竟還沒有登基,李烜還在呢,而只要李兆沒登基,那一切就不好說。
所以李兆的心中也是有危機感的。
至於李烜提前退位讓李兆登基為帝?這也不是不行,畢竟李烜現在的確是精力不濟,甚至可以用病入膏肓來形容了,若是不靜養,恐怕也撐不住多久了。
若是之前,李烜的確是有過這個想法的,等著李兆迴歸,自己便安心養病。
但是現在不行了,因為李修涯。
李烜深深的清楚,李兆與他不一樣,雖然自己跟李兆百般解釋過,但是若想李
兆同他一樣信任李修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李烜目前還不能退,一旦退了,李兆勢必會清算李修涯,那李修涯就麻煩了。
連同李修涯的計劃,全部都會胎死腹中,這對於李烜來說也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即便李烜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處理國家大事了,但是皇帝這個位置他還必須坐著。
“殿下...”
聶含山手持奏摺進入,見謝心衡也在,微微一愣。
“謝公子。”
謝心衡起身拱手道:“見過聶閣老。”
李兆笑道:“孤之前一直都在謝府老宅靜養,多虧了心衡照顧,心衡現在是孤的詹事。”
聶含山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
李兆問道:“聶師來可是有什麼事?”
“嗯,蒲州撫臺沈其昌剛剛送來奏摺,請殿下過目。”
“好,勞煩聶師了。”
聶含山本想跟李兆說幾句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
“那臣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