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隨手拿起一壺酒,拍掉上面的封泥,自顧自地喝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此人從一開始接近他們,然後又和晴峰鬥嘴,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只不過是街頭的偶然相遇,可是子墨知道,這都是此人有意為之,他如此作為定然有什麼目的,而且是不想讓一些人看到。
那中年人一改之前的猥瑣邋遢模樣,向著沐滄海一抱拳,然後鄭重開口道,“江雪寒拜見前輩!參見白羽衣少爺!”
子墨本來還有些不在意的神色忽然凝重無比,身上一瞬間飛出了兩把飛劍,甚至於妖修羅之力都被他附於飛劍之上,並不是子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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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使用其他兩種修羅之力,不知道為何,除了元氣和修羅大帝為他化為妖身之時擁有的妖修羅之力,他現在竟然無法動用血修羅之力和魔修羅之力。
“莫非是修羅大帝在沉睡之前封印了自己這兩種修羅之力?他是擔心自己忍不住去嘗試融合麼?”
想到之前修羅大帝告訴他不可嘗試融合修羅之力,子墨忍不住如此想道,想來修羅大帝如此做定然有他的理由,他老人家不可能害自己。
將這些疑惑拋之腦後,子墨看著那個邋遢中年人冷聲道,“你究竟是誰,為何知道本少爺的名諱?”
看著眼前的兩把飛劍,名為江雪寒的猥瑣中年人臉上露出笑意,很是隨意地從桌子上拿了一罈酒開啟喝了一口,然後不慌不忙開口道,“嘿嘿,江雪寒就是我的名字,看來你果真是白羽衣少爺,許多老一輩的人都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非但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就是這修為嘛!”
說到這裡他上下打量了下子墨,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失望,“就是你這修為和當年一樣,沒有什麼長進。”
聽到這裡,子墨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他忽然聯想到修羅大帝獨孤炎冥將他化為妖族,並且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的名字應該叫做白羽衣。
更讓他覺得可怕的是,他今天第一次來這幽篁部落就被人認出,聽此人話裡面的意思,他已經死過了一次,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白羽衣,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族,他叫子墨!
只是眼前之人將他當作了白羽衣,那麼真正的白羽衣很可能已經死去,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冒名頂替他,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子墨忽然覺得自己的一切從來到這天狐界之後,就被人安排好了,自己現在就是去一步步地實施這個計劃,他很可能捲入了一個極大的陰謀之中,看起來從現在開始他才揭開了這個計劃的冰山一角,而這個計劃的主人就是修羅大帝獨孤炎冥!
想到這裡子墨就覺得暗地裡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讓他渾身不自在,可是既然已經進入了局中,那就只有繼續演下去。
在這個修真界,修為低只能如一顆棋子一般任人擺佈,他倒是要看看最後自己能否成為下棋之人,就算到最後只能是一顆棋子,他也要攪動一番風雲,否則怎對得起自己來到這世上活一遭。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白羽衣,既然我敢來,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只是這些年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便與你多說,江雪寒,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子墨經過這幾十年的磨礪,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乞丐,可以說是心思深沉。他神色間沒有絲毫變化,收回兩把飛劍之後,隨手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上面一口一口喝著酒,說了幾句模稜兩可的話,便將話題拋給了一臉笑意的江雪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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