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充當醫生的傢伙回答道,同時彎腰用把小錘子敲了敲文西的膝蓋,“為了搞清楚你的身體狀態那些不正常。當然了,即使你兩眼瞎得什麼都看不見,坐著輪椅進來,仍然愚蠢地堅持要參加,我們也會找同意你愚蠢的要求。只有一件事能讓你被淘汰:醫生宣佈你無法理解入伍誓詞的意義。”
“入伍誓詞?!”文西覺得自己的智力有些跟不上了,根本無法理解對方的語言,包括字面意思。打個架也要發誓?發誓把對方打死還是發誓對方打不死自己?
“是的,真正的軍人必須理解的誓詞,一般的機器根本無法理解的誓詞。”那人面無表情地說。
“哦。嗯……醫生,你確認在來這裡之前已經是個醫生了嗎?還是他們覺得你長得像個醫生,你就應該成為一個醫生?”文西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誓詞,只認為是對方在故弄玄虛。
“我?”那人有些吃驚,“年輕人,我的樣子有那麼傻嗎?我可是個平民僱員,不信,你看這個。”說完,得意地指著戴在手腕上的腕帶。
文西這才注意到,在他的手腕上也戴著一個‘箍’,類似那些保安的箍,只是圖案不一樣,好像是一種花的圖案,“媽的,什麼毛病,就算一頭豬,好像自己帶個‘箍’,就覺得自己受到什麼法力加持似的,有了神秘的權力!”文西心中著實不能理解。
“對不起,文西”圖利斯歉意地說,“我們這是私鬥,沒人敢請正規的醫生,只能這樣互相檢查了,我們也用同樣的方法檢查他們。”
進入大廳,裡面擺設很是簡陋,只是一個寬敞的平臺。
另外兩人已經在那兒了,他們在平臺的一個角落。而對方卻是五個人,這讓圖利斯很是吃驚,說好的一對一,現在,對方明顯比自己一方多一個人。
圖利斯陰沉著臉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是不是沒帶腦子?”
那兩位臉色微紅,剛想做出解釋,對方的人群中卻走出一人,文西定睛一看,正是那位自稱是那個女孩的哥哥的青年,只見他走了過來,指著身體檢查單,身份證副本,非常正式地說:“我邀請並要求你們,各自檢查這些檔案,確定他們是誰,並且確定這些檔案和站在這裡的這位先生之間的關係。”還把目光直接鎖定在文西的身上。
文西毫不懷疑對方針對的目標就是自己。
青年還加了一句:“根據我們的發現,檔案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被允許的,你們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嗎?”青年對文西不能出具‘人證’耿耿於懷,認為這是破壞了規矩。
“這有先例,”圖利斯回答道,“只要你們沒有證據證明他是機器人或者仿生人,根據法律‘疑罪從無’的原則,他就是人,生物學上的人!”
“我呸!”青年往地上啐了一口,嘲諷地說,“你說他是人,他就是人啊,你以為你是誰?法官呀!”
“您是什麼意思?”
“給你十分鐘。”他冷笑一聲,“如果十分鐘之後,你還沒有證據證明他是‘人’,你會知道你不能及時回應的後果。”
“你以為你是誰,還給我十分鐘!”被指著鼻子質疑,圖利斯的脾氣也上來了,有些時候,態度比事實更重要!圖利斯認為,必須表面自己的態度。
“沒事,根本沒事,除了在你的檔案上會有個記錄,‘出具虛假證明’,而且你不會,不會,絕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對方認為抓到了對方的把柄,加重了威脅的語氣。
“呦,王公子”圖利斯上前兩步,“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打不打,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啊。今天五對四,老子認了。我一人對你們兩個,照樣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你以為老子怕你呀,還你一對二,不是小瞧你,就你這樣的,老子可以對付一打!”
。。。。。。
“先生,兩位先生”文西見兩人你來我往,一個手指著天,一個手指著地,幾乎臉對著臉,在那口吐芬芳地吵,擠眉弄眼的罵,提虛勁,就是不動手,實在是受不了了,“咱能不能先打,打完再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