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少從未使用過掃碼付款。
走哪都有艾江處理這些瑣事，一時間沒了艾江在側，確實有些不習慣。
不過他不是矯情的人，他也不是一個不能生活自理的人。
只是暫時不適應罷了。
然後，在第三天時，沐予聲再次見到席霽衍，對方身邊就多出來一個助理。
沐予聲，“.”
沒了得力愛將艾江，還可以有其他助理‘艾江’。
“他叫什麼？”
總不至於叫艾江吧。
席霽衍瞥了眼新上任的助手，助手收到眼神示意，一本正經的說，“我叫沈江。”
“。”
沐予聲眼皮一翻，“我忽然覺得你是一個巨嬰。”
席霽衍眼神一凝，“我記得你身邊也有個助理，好像是叫齊雲。”
沐予聲確實有個助理，不過哪能和艾江相比？
艾江那是圈內出了名的白手套，誰都知道席大少這個瘋子身邊有個艾江。
很多時候，見了艾江就如見了席霽衍。
艾江的名聲，對於很多人來說宛若魔鬼。
因為他代表的就是席霽衍本尊。
齊雲哪能和艾江相比？
沐予聲也不會把齊雲培養成艾江這樣的存在，齊雲的職務單純的就是助理工作罷了。
可能是自知理虧，席霽衍出奇的解釋了一句，“有些事情無須我們親自動手。”
沐予聲笑了聲，“你高興就好。”
這頓飯，頗有點不歡而散。
沐予聲還有些好笑，他覺得席霽衍估計真會在這個世界培養出另一個艾江。
事實證明，這想法並不是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