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沙啞的聲音彷彿樹皮摩擦,但是話語中卻是為了他好。
“我可能走不了,她不是說所有人嗎,我想這其中也包涵我吧。”
司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不完成任務他也離不開這裡。
只能找藉口留在這個村子。
現在村長很大可能已經狗帶了,他這裡唯一可能交流的就這個老人了。
“哎……”
“你不應該來這裡。”
老人彷彿想到了什麼渾濁的眼球看著司祭,嘆了口氣。
彷彿為司祭感到可惜。
“您可以和我說說這件事嗎?”
司祭眼中透露著真誠。
面上帶著些好奇。
“你想知道的話和你說也沒什麼,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坐吧,我這裡也沒什麼東西招待你。”
老人拉過一張椅子給司祭。
“您說吧。”
司祭很有禮貌的坐在老人對面認真傾聽。
“這件事還要從五年前說起,那天一個遊客路過這裡,他是個有錢的大老闆。”
“來我們村莊也是看著山清水秀,沒有環境汙染,他們那些有錢人就是喜歡這樣的環境。”
老人說到這裡,面色帶著些無奈。
“本來這不錯,對方來這裡也帶給我們很多好處,但是他看重了他們村一個姑娘的頭髮。”
“那個姑娘一直對自己的頭髮愛惜的不行,別人都不讓碰。”
“那個老闆一來就說想要買她的長髮,老闆的妻子因為手術頭髮都掉光了,那個老闆就看重了那個姑娘的頭髮。”
老人說到這裡又咳嗽了幾聲。
“這姑娘當然是不肯的了,哪怕大老闆出的錢可以夠我們整個村子生活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