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大兒子在裡面生死不知,現在二兒子也死了。
叫她怎麼活啊。
老太太抱著二兒子的頭,默不作聲。
滿是皺紋的臉上留下淚水,身旁的人想要安慰但是說不了什麼。
女子的家人把她帶了回去,其他人都紛紛散了,沒人敢在圍這邊等村長出來了。
因為村長很大可能是出不來了,沒看到那東西都逃出來了。
進入老宅的村長卻沒有走出來。
司祭看到人都散了也不打算在這裡逗留了。
司祭跟著一個村民後面,打算看看對方要做什麼,她可是說了明晚要村民帶著她的頭髮去老宅。
就你了。
司祭跟著之前被村民孤立的老者,這個村長大部分事情對方應該都知道。
畢竟老人經歷的事情都多,對方對外來人的敵意也沒有其他村民大。
白髮蒼蒼的老人拿著柺杖,顫顫巍巍的往自己的家走。
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和他一起,看起來應該是個孤寡老人。
老人走的方向也和其他村民不一樣,老人的家在村長家上面一段距離。
司祭看著老人走到一座破敗的小屋外,門也沒有鎖直接推開了。
和其他村民不一樣,老人進屋之後並沒有把門馬上關好,窗戶也都是開啟的狀態。
“咳咳。”
老人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後就止不住的咳嗽,把柺杖放在旁邊。
司祭看著周圍沒有其他人住,這塊地方就老人一座房子搭在這。
“您好。”
他感覺到頭頂的光被擋住了,不由抬頭,就聽到司祭的話。
“你就是……咳咳,昨晚來的外鄉人吧。”
老人坐直身審視的看著司祭。
“你還是乘著天亮趕緊離開村子好,到了晚上想走都走不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