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澂眸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小娘子,俊美的顏容上,一抹異光閃動。
“運氣而已,恰逢文人墨客喜愛竹林罷了,他們當年也曾來過幾次,很喜歡這份世外桃源的味道。”
“說說嘛,再說說吧,夫君……夫君,說說嘛,夫君如此神機妙算,無人得知,豈不是孤芳自賞?小藕幫著夫君欣賞欣賞,多好呀!”
夏藕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提督大人,衝著他展露了一個純真嬌羞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漾著嬌嗔,一副人家就是這麼為君分憂的小表情。
稷澂抽了抽嘴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骨節分明的手抬起,直接輕輕地捏了一下她挺俏的小鼻頭。
他真心未曾覺得有什麼需要自己孤芳自賞的,但看著她炯炯有神的眸子,還是開口了。
“其實很簡單,便是夏家門口的這段小路最為寂靜,而這邊的竹林更是常年無人,所以谷嬤嬤才會有膽子說出那些掏心窩子的話。”
“夫君的山長和那些師兄們人可真好,咱們要不要送些禮物上門道謝呀?”
夏藕揉了揉鼻子,十分機靈的提議,她自認為自己為人比較圓滑,再說禮多人不怪嘛!
稷澂看著古靈精怪的小娘子,便也跟著笑起來。
倆人一個面容俊逸身材高挑,一個嬌小玲瓏眉眼如畫,二人笑容輝映,走在一起竟意外的和諧。
說著,他們就回到了稷家
稷澂將一副字畫拿出,道“山長那裡我準備了這副字畫,待會兒託人捎過去,至於師兄們便不必了。”
“可有什麼內情?”夏藕將字畫拿過來,瞅了瞅,沒看懂。
稷澂推開房門,再次清點需要攜帶的物品,道“能入讀清河書院的學子,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禮多禮輕都不好。”
“那他們是否會不幫咱撐腰呀?”夏藕從床底下,扒拉出一個精緻的盒子裝好字畫,還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稷澂瞅了那個蝴蝶結,挑挑眉,道“不會,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惦記著太子妃的位置。”
“原來如此!”夏藕豁然開朗。
她記得書中的太子那叫一心的愛慕池瑤,女主是胎穿來的,出身官宦,生得也漂亮,行事霸道狠辣,卻極有魅力,算是女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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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名遠播,贏得無數才子的青睞,這裡面就包括一國儲君,今上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