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錯身而過時,楚恆伸手捅了捅這貨小胳膊上的一塊造型怪異的刺青,問道:“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字兒不像字兒,畫不像畫的。”
“我也不知道。”
岑豪邊說邊往裡走:“這我師父給我刺的,說是本門印記,免得以後遇見同門了,再大水衝了龍王廟。”
“同門?我記著竇老道的徒弟就剩你跟賈英了啊?他其他的徒弟不都犧牲了嗎?哪還來的同門?”楚恆疑惑道。
“嘩啦啦。”
岑豪已經開始放水,聞言大聲喊道:“我是沒旁的師兄弟了,我師父不還有呢嗎?我師父的師父不也有嗎?這不都得算同門?”
“嚯,看樣子你們這門派還挺大。”
楚恆不以為意的咂咂嘴,便轉頭找來一套新衣裳換到了身上。
“咚咚咚。”
他這頭剛穿好衣裳,房門就被敲響了。
楚恆過去開門一瞧,是大鬍子克里西來了。
這傢伙同樣玩了一個通宵,此時看著卻紅光滿面,一點萎靡的樣子都沒有,他走進來隨手將帶來的幾個漢堡塞給楚恆後,語氣隨意的說道:“咱們惹禍了。”
“怎麼?”楚恆拿出漢堡瞅了瞅,一臉的嫌棄,卻沒怎麼在乎克里西的話。
如果真有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這個傢伙還能有心思給他買早餐?
早特孃的跑路了。
“跟馬倫有關係。”
克里西溜溜達達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出一瓶啤酒開啟,噸噸噸灌了一大口後,才一臉輕鬆的說道:“他們公司之前跟三菱公司談了一項合作,機器都快裝船的時候突然被政府叫停了,後來經過多方運作,好不容易才讓政府在前些天同意這個交易,現在卻因為馬倫的受傷再次延期了,兩邊人都被氣瘋了,已經報警在調查馬倫受傷的事情了。“
“擺得平嗎?”楚恆咬著漢堡看向他,依舊不見一點慌張的樣子。
還想嚇嚇他的克里西見了,頓覺沒意思,便聳聳肩道:“只是小問題。”
“那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楚恆白了他一眼,轉頭對立面喊道:“岑豪,你快一點,抓緊吃點東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