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啊……混蛋,別讓我知道你們是誰!”
“救命!”
“別打了……啊!我可以給你們錢,求你們別打了……嗷!”
初時馬倫還能掙扎慘叫,漸漸地掙扎變得無力,倒是慘叫聲更大了,到最後更是連叫都叫不出聲了,整個人就跟一塊死肉似的躺在地上。
見此,楚恆無聲的擺擺手,示意岑豪他們停手,旋即蹲下身子摸了摸馬倫的脈搏,看了下傷勢,見沒什麼大事,三人便迅速跑出衛生間,隨後出了酒吧,準備換地方去慶祝一下。
而馬倫老頭則是在十分鐘之後被見他一直不出來,過來尋他的同伴發現的。
瞧這老頭被人套了麻袋,還揍得不省人事,同伴淡定的上前看了下死活,就出去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對於馬倫捱揍這種事,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這傢伙是個嚴重的種族主義者,而且嘴還非常臭,經常會因為一些糟糕的話與人發生衝突,偏偏還不知收斂,所以捱打對他以及他身邊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無所謂的,沒死就行。
只是有一點比較麻煩,馬倫是這次與三菱公司的談判的負責人,他現在受傷這麼嚴重,顯然是不能再參與談判了,還得讓總公司重新派人過來。
不知又要耽誤多少時間。
……
翌日。
上午十點多,玩到快天亮才回來的楚恆被尿憋醒。
他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走進衛生間,上了個廁所,洗了個澡,這才有了些精神,然後便吊兒郎當的來到洗臉檯前,準備刮刮鬍子。
“這花旗的大洋馬是真野啊!”
站在鏡子前,他打量了下脖子上的一串通紅的草莓印,忍不住咧了咧嘴,連忙打了些泡沫,抹在臉上,小心翼翼的用剃鬚刀清理著臉上發青的胡茬。
少頃。
整理好個人衛生的楚恆從衛生間出來,岑豪這時也醒了過來,光著膀子,穿著條褲頭,沒精打采的走向衛生間,坐了十多個小時飛機,又瘋了大半宿,哪怕是他都有點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