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同學並不是我招進來的,不過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她應該是初武者七段的實力。”
黃禮之回憶了一下說道。
初武者七段?
即便沈前今非昔比,依舊忍不住驚歎了一下。
其實高中階段能突破初武者的天才就已經可以被四大校特招,像丁一這種實力的確罕見。
不愧是看中我……呸,我看中的女人。
說起來最近兩人聯絡比較少,丁一好像又陷入了某種忙碌之中,當然,還有一種比較靠譜的可能。
臨近高考,丁一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而干擾沈前學習。
這是沈前自己推測的但應該比較接近事實的真相。
……丁一死活就是不肯相信沈前的學習成績取得了長足進步。
沈前琢磨著這可能和自己說了實話有關。
和黃禮之又閒聊了幾句,沈前送他出了房間,不過意外的是,走廊上卻只有劉孔,而衛思鑑已經不知所蹤。
本來還在頭疼怎麼安撫衛思鑑的沈前見狀一愣,“他人呢?”
“衛師弟先回去了。”劉孔道。
“啊?”沈前有些意外,這麼輕易就放棄可不像是衛思鑑的性格啊。
“衛師弟有時候就是神神叨叨的。”
劉孔無奈道,“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小心一點,剛才衛師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主意,說是這樣一定能讓你加入藥劑學院,然後他就興奮的跑了,說是要去跟老師商量……”
沈前失笑,自己不願意的話難不成他還能綁著自己去?
送走了黃禮之和劉孔,沈前返回了總統套房,正想著打個電話和黃韜說一聲的時候,他突然瞳孔一縮。
因為沙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穿著黑色筆挺西裝,外表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他有著利劍一樣的眉和刀削的五官,眼神明亮,站得筆直,正灼灼注視著沈前。
這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即便刻意收斂卻依舊存在的淡淡壓迫感,這種感覺沈前在柳長青和石定言身上都感受過。
山海強者!
沈前先是警惕,但很快就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