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年比自己大好幾歲的衛思鑑堅持要叫自己“哥”這件事,其實沈前是拒絕的。
但衛思鑑口口聲聲“達者為尊”,死不悔改,沈前也只能由他去了。
“你怎麼也來了?”沈前一邊讓三人進來,一邊驚訝問道。
“沈哥你忘記了嗎?”衛思鑑解釋道,“我本來就是北武的學生啊,今年才大三,只是今年跟著老師到處跑,不經常在學校而已!”
沈前恍然,他想起當初自己還查過對方的資料來著。
“這個是黃禮之老師,招生處的,你見過了。”
衛思鑑又指著他旁邊那個髮際線很高的瘦高青年說道,“這個是我師兄劉孔,現在是北武藥劑學院的講師。”
“你就是沈前吧,我已經聽思鑑說過好幾次了。”
劉孔衝沈前一笑,和他握手,“老師也對你很好奇,只可惜他已經去了山南行省,不然他估計也會來見見你。”
“程山河教授嗎?”沈前笑道,“我對他也很仰慕……”
“沈哥你太虛偽了,老師哪裡值得你仰慕?”
衛思鑑打斷了沈前,“你明明在遇到我之前都沒聽說過老師。”
沈前和劉孔的笑容同時一僵。
“咳咳,我們還是先坐下吧。”黃禮之及時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招呼大家坐了下來。
因為多了兩人,沈前不得不重新泡了兩杯茶。
“沈哥,你怎麼不喝我給你的毛尖?”衛思鑑見只是酒店的普通茶葉,不由奇道。
“毛尖?”沈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劉孔臉色一變,“是你用實驗室土壤栽種的那個藥茶嗎?”
“對啊,我送了沈哥二兩。”衛思鑑點點頭。
“二兩?”劉孔只覺得心痛的難以呼吸,“為什麼上次我就跟你要三錢你都不肯給我?”
“這有什麼奇怪的,沈哥是什麼人,劉師兄你又是什麼人,師兄,你這未免也太沒有自……”
“啊,思鑑啊,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也來了?”沈前見劉孔面如死灰,趕緊打斷了兀不自知的衛思鑑,強行轉移了話題。
“當然是來勸沈哥加入北武,準確的說,是加入我們藥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