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白離開,池魚整個人都投入到工作中,她想用忙碌的工作來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去那個嬌小可愛的身影。
一直嘰嘰喳喳的胡笙也安靜了不少,也不去找池魚打嘴炮了,每次跟塊木頭似的坐在角落裡發呆,隨時隨地散發著一股憂鬱美男的氣息,讓人為之側目。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天,最後還是胡笙忍不住找到池魚,跟她討論那天發生的事情。
“我找到我的朋友了。”胡笙拉著池魚坐下來,他自己卻盤著腿坐在地上,微微撅著嘴,心裡是一眼看不到頭的惆悵。
“很好啊。”池魚的回答很冷淡,她也惆悵,別人的朋友找到了,她的小白卻不知所蹤,她想替他高興,努力的嘗試了一下,高興不起來,乾脆也不勉強自己了。
“可是,我好像讓他生氣了。”胡笙低著頭,食指在地上畫圈圈,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認真的在生自己的氣?他要怎麼辦才能讓他不生氣。
嗯?池魚終於來了點興趣,問:“將經過仔細說說?說不定我有辦法讓她別生你的氣。”
“他前幾天過來找我,向我求證一些事情,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他就生氣了,在我……”
“先等等。”池魚打斷了他的話,問:“你先說說他跟你求證什麼事兒?”
胡笙看著池魚陷入了沉思,要是被她知道他那樣對待過一個女人,甚至還間接害死了她,她會不會更加排斥自己?畢竟自己曾經也用過同樣的方法對付她,只不過她比較幸運次次都躲過去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
池魚皺眉,開始的時候她他口中求證的事是情侶之間經常鬧出來的問題,比如曖昧啊,誤會啊,又或者是你最喜歡誰之類的,可這會兒看他的眼神,隱隱的透露著心虛,該不會……還跟她有關係吧?
池魚把所有狗血的八點檔都想了一遍,似乎想到了什麼,恍然問:“你該不會是對你朋友喜歡的人出手了?”
準確來說,是他對他的情敵下手。
胡笙不說話,點了點頭。
池魚感覺自己把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她問:“你對你的情敵下手,你的朋友過來求證,不想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的朋友就生氣了,不想再搭理你,而你就慌了,連續幾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胡笙還是不說話,但他這次點頭明顯比之前更用力。
“你啊,讓我說什麼好。”池魚一臉的無奈:“好好的一盤棋,被你這臭手給下的成了一盤爛棋。”
“棋好在哪兒了。”胡笙低著頭喃喃自語。
池魚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她從她表情來看,知道他不服氣,她坐直了身體,準備和他把事情講清楚。
“你和你的朋友是不是情投意合?”
她想告訴他,互相喜歡的兩個人,無論別人怎麼拆都拆不掉,如果拆掉了,說明那個人並不合適你,不想胡笙接下來的回答讓她目瞪口呆。
“不是。”胡笙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這不就對了……”等等,好像哪裡有問題?
“欸不對,你說你和你的朋友不是情投意合?”
池魚有點懵,這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從自己的位置上下來,和胡笙面對面,認真問到:“你和你的朋友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他喜歡我的情敵。”
她不喜歡他,她喜歡他的情敵,也就是另一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