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夠了,現在你們一個個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池魚跟個老師似的兩手抱胸,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絲嚴肅,讓本來就膽小的四人更覺得害怕。
旁邊的胡笙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興趣,他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傻里傻氣的女人,會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他更加認為,放下一切和她握手言和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
胡笙看人的眼神充滿了讚賞,而另外四人就拘謹多了,他們面面相覷,眼裡透露著茫然無措,最終還是唯一的男孩兒首先站了出來,他不停的搓著手,眼神畏畏縮縮,躊躇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回答:“我,我叫狗蛋,今年是十六歲。”
“什,什麼?”池魚很吃驚,說話都開始結巴。
狗蛋被池魚驚訝的表情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半步。
“十六歲,只有不到一米五的身高,這是嚴重的營養不良啊。”池魚感嘆,他後孃不是人,他親爹也不見得是人,居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被虐待。
再看看另外三個女孩兒,見她們面黃肌瘦,身材也是矮小矮小的,可能也跟他一樣吧。
都是可憐人,她盡力幫她們就是了。
“你也別叫狗蛋了,從現在開始,你叫木冬。”
木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小麥色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
有了木冬打頭,後面的三個女孩兒的自我介紹就順利多了。
除了一個叫春花的17歲,其她兩人也是16歲。
池魚也不管她們以前叫什麼,現在都重新給她們取了名字,春花叫木春,剩下的兩個分別叫木夏和木秋。
從她們帶著淡淡的喜悅的臉色來看,似乎都不排斥池魚的安排,池魚心裡鬆了一口氣,第一步路總算是走出去了,希望這條路會越來越順暢吧。
這天晚上,小白依舊沒有回來,池魚心事重重,她天亮的時候出去找過他,卻一無所獲。
灰心失落的她放棄了繼續尋找,全身心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她想用這種方式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去想他。
有了目標,池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在用自己並不豐富的知識教這幾個孩子唱歌跳舞。
幾個孩子也不負所望,學的很認真很刻苦,池魚見了,心裡感動的同時對自己的計劃更是志在必得。
池魚在培訓時,胡笙就在旁邊看,時不時插嘴幾句,顯得他有多厲害似的,不想通通被池魚無視。
不過他也不在乎,依舊有話就說,根本沒把池魚的白眼當回事,甚至偶爾還會用幾個笑話揶揄池魚的小氣吧啦,把幾個孩子都給逗笑了不止,還得到了她們的芳心。
只不過胡笙這塊木頭還不知道罷了,如果知道,怕不會當場來一局句:我不喜歡女人,讓為他動心的她們哭起。
到了第七天,池魚並沒有讓她們接著練習,而是讓她們自由複習,東西麼,得一口一口吃,學習麼,也得一點點記,否則很容易適得其反。
胡笙鬼鬼祟祟的來到池魚身邊,想要跟她說兩句悄悄話,不想後者直接躲開。
“胡公子,我對你過敏,麻煩你離我遠點。”池魚對著胡笙強顏歡笑。
她這幾天也是看出來了,對面的三位女孩兒每次都被他逗的“咯咯”笑,很顯然都喜歡上他了,她要是不和他保持距離,萬一她們哪一個進化成像碧雲那樣的女人,自己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她就吃不消了,可千萬別來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她怕自己不知道哪一次會倒黴,然後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