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不才,略通藥理。”
公孫秉主動站了出來,似是想彌補剛才的丟分。
“公孫道長,剛才那啥我太激動了,對不住啊!”
張金龍趕緊給人家道歉,剛才他一激動拿蹶張弩逼著公孫秉做外科醫生,現在激動完了再一想,就覺著不合適了。
沒有這位公孫道長,這安全區根本建不起來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這種事兒,不能幹的。
“不打緊,你與尚女俠同氣連枝,理當如此。”
公孫秉真沒生氣,他可是能扛著棺材到處跑的人,張金龍真未必能打的過他。
“不說了,來搭把手,先扶尚女俠去休息。”
公孫秉主動結束了話題。
“不能這麼直接挪動,小心崩開了她身上才縫好的傷口!有擔架嗎?”
那新人連忙阻止。
擔架沒有,但是可以現做,這玩意兒技術含量真太低了。
幫忙製作擔架的時候,張金龍甚至還有時間再問了一遍你是誰。
“我叫張將軍。”那新人這次終於給出了答案:“不是戰場上的將軍,是我出生的時候,我家老頭子正在和人下象棋,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哈哈——”
尚文翠笑出了聲。
然後,扯裂了傷口的她,被摁住重縫了三針。
這不是壞訊息,真正的壞訊息來自於片刻之後,那頭從荷花池掙出的魔化豬獸,竟然循著尚文翠留下的血腥味,一路尋至土地廟所在的小山崗!
公孫秉緊急發動了旗門陣的附帶功能,成功遮蔽了魔化豬獸感知,令其在安全區外轉來轉去,始終找不到進入安全區的路徑。
“我最多撐一天半,到時還解決不掉外頭那豬魔,萬事皆休!”
公孫秉說。
“我出去把它引走!”
尚文翠掙扎著要起身。
“尚姐,你現在這狀態,還是安心躺著比較好點。”
張金龍把尚文翠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