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到處亂碰,聲音也亂:“這麼細嫩得像是豆腐的手,不是你是誰呢?”
他就這樣摸了一會兒,忽然又放下,兩隻牛眼放空了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上方喘著氣:‘再嫩有什麼用,很快就要被姓張的那小子碰了,他不是好人,你為什麼想要嫁給他?’
章夫人真是氣壞了,這個老不要臉的,自己不要還不准她找別人嗎?
心裡明明就想,嘴上還裝得不在乎的樣子。
她掙開他,想走,但是又被他拉住了,用力摔在他身上。
他一把老骨頭,硬得很。
她輕叫了一聲,“章全福,你要臉一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你這樣被人看見是算怎麼回事?”
福伯的牛眼努力地瞪了瞪,想看清她的臉。
他看了一會兒,沒有看清,忽然就伸手拔掉她頭髮上的束帶,她的頭髮就一下子垂了下來,他有些傻笑:“這樣好看多了。之前那威嚴勁兒我看著就害怕,就是別人說的那種母老虎。”
章夫人當真是氣死了,這個老東西,老不死的,佔完她的便宜背地裡還將她說成是母老虎……
她才想發作,福伯又傻笑:“但是這樣很溫柔,就和那天一樣。”
他的手輕輕地捧著她的臉,一個勁地看,嘴裡也不乾不淨的:‘真好看,身子也好看,又白又嫩的哪裡像是過了五十的人,看起來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少婦,還很肖魂。’
一邊說,手上也不乾不淨的,到處亂佔便宜,弄得章夫人花容失色。
福伯這樣碰著,就來了感覺,本來那酒就是暖晴的,這一碰了女人哪裡能忍得住,一下子就熬不住了,伸手一撕……
譁拉一聲,一切都亂了!
章夫人尖叫一聲,然後那隻老牛就翻身而上,不管她掙扎嘶啞地叫,他就是死死地按住她,將那天做過的事情又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