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知道,而且他坐在車上時,身子暖暖的。
但他特意地壓著,因為趙叔還在前面,小丸子也在車上。
他只能忍著。
在章伯言忍著的時候,福伯還留在山水居,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章老爺子端著茶水,輕輕地吹了一口,然後對章夫人皺眉:“這麼蠢笨,你是怎麼看上他的?”
章夫人垂眸:“我也不知道。”
章老爺子揮手,“罷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兒媳婦,他也很難辦。
想到阿福這小子舔著一張臉叫他爸,他就一肚子的來火。
章老爺子回房了,偌大的餐廳裡只有章夫人還有大阿福。
良久,章夫人才起身扶起福伯,有些吃力地扶他去一樓他的房裡。
他的房間,一直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是一間套房。
福伯醉了,喝得不多但就是酸了,也許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
章夫人將人放倒在床鋪上,也不想管他整了下衣服就想離開。
手腕被一隻手給捉住,接著她被拉倒……
醉了的大阿福,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熱的,身上也燙得要死。
他的臉無賴地埋在她的頸子裡,聲音粗啞:“素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