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著莫南笙。
良久,莫南笙垂眸,默默地拿起那隻肘子,開始吃。
她默默地吃著,吃下去的不是肘子,是苦澀。
和對於章華的那一份苦戀。
還有,無能為力的後悔。
這晚,莫小北陪了她一晚上,到了凌晨兩三點才睡。
次日八點半被章伯言挖起來時,莫小北亂著頭髮坐在床上嚷著:“章伯言你都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間不能亂進來的嗎?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還能看嗎?”
章總站在床尾,手橫在匈前,冷笑:“你最糟糕的樣子我都見過了,不要為自己睡懶覺找理由。”
莫小北打了個哈欠,又直直地倒了下去:“那我不找理由了,我就是想睡覺!”
結果就是她被扛著上了車,扛著上了專機。
一路上,她都哇哇叫——
“章伯言,我還沒有刷牙。”
“章伯言,我的肚子餓了。”
“章伯言,你這樣扛著我,我會走光的。”
回答她的是狠狠地幾下小P股。
上了專機,莫小北聲淚俱下和莫南笙訴苦:“你看這就是戀愛和結婚後的區別,這麼粗魯!”
莫南笙恢復了一些過來,反問了一句:“你不是最喜歡他粗魯一點嗎?”
莫小北臉紅了:“莫南笙,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