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笙輕聲說：“你就是說過。”
莫小北抓抓頭髮，好吧就算有了，就當是哄南笙高興了。
在專機上刷牙吃完早餐，後來找了個機會問章伯言：“對了，章華怎麼不在專機上，他在開飛機啊？”
章總從檔案裡抬眼，有些莫名深意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很慢地開口：“他和安琳先飛了。”
“私奔？”莫小北的眼睛亮晶晶的，有著打探。
章總見機拉過自己的小妻子，嗓音壓低了，“具體我沒有問章華也沒有說，不過他們在一起的可能性比較低。”
他頓了頓，淡笑：“與其說是安琳不原諒他，倒不如說是章華無法原諒他自己。”
莫小北眨了下眼，消化過後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是說，他和南笙還有可能？”
“大約不會。”章伯言輕嘆出聲，伸手輕輕地撫莫著小妻子的髮絲，“北北，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什麼時候有空多想想你的丈夫？”
她一下了就欺欺艾艾了起來：“想你什麼啊？”
“想我昨晚有多麼地孤枕難眠。”他輕輕地颳著她的小臉，嗓音低靡：“我這麼遠飛到巴黎，結果你讓我一個人睡，章太太，嗯？”
莫小北的臉漲紅了些，然後又想起了什麼，理直氣壯地開口：“可是以後我們都一起睡了啊！”
他的目光有些清亮地注視著她，也收回了手，“這倒也是，所以不和你計較了。”
莫小北睨了他一眼，掙開了跑回去坐著，然後就睡著了，一路睡到了H市。
不想，在機場卻看見了章華。
兩輛黑色房車，章華坐在其中一輛的後面，看見他們過來開啟車門下車，接過了章伯言手裡的行李，幫著司機一起放在車後座。
莫小北的手抱著章伯言，悄眯眯地問：“你說，你小叔叔現在是失戀呢，還是失戀呢？不倒時差大老遠地跑過來接什麼機啊？”
之所以知道章華的身份，是小北用一個晚上的代價換來的，那一晚她細皮嫩肉地被折騰得可真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