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做，沒有錯。
這些年來，午夜夢迴，她也夢見過唐寧。
有時害怕，有時驚懼，但是沈如從來就沒有後悔過。
她輕輕越過主臥室，才想離開，但是門卻開了，莫如海就站在門後。
因為沒有開燈，所以他的面孔顯得格外的陰鷙。
沈如嚇了一跳，拍著匈口一臉的驚懼，“如海，你怎麼站這兒，嚇死我了！”
莫如海的目光晦暗，“去哪兒了？”
說著，就從衣袋裡取出煙盒，熟練地點上，而他身上也有著一股濃濃的煙味。
沈如皺眉，然後伸手就將煙給掐掉，“如海你少抽點兒，一把年紀了也不保重自己！”
莫如海輕輕地笑了一下，笑得挺淒涼的，“保重有什麼用？就快妻離子散了！”
“亂說什麼呀！”沈如心裡雖然驚著，怕莫如海知道什麼，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風睛萬種地伸手戳了莫如海一下：“以為你睡下了，本來想睡客房的，這會兒你沒睡，那我先去洗個澡。”
保養得精緻的手指甲輕輕地划著，有種撩撥的意思。
但莫如海沒有這樣的心思，只是看著沈如閃進臥室裡，搖曳著身姿朝著浴室走。
她身上有著香水味道，還有淡淡的酒精味道。
他猜測她和一幫姐妹出去玩過了，至於她們玩樂的專案，莫如海也是知道的，並不是太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