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海轉身，目光仍是晦暗不明。
人到了這年紀就寬容了許多，再說他心思不在她身上，也就由著她玩，只要不過分就行。
沈如走出來時，他竟然還站在那裡。
她走到梳妝檯前抹保養品，在鏡子裡睨著自己的丈夫：“如海，你怎麼了？”
莫如海緩緩走了過去，站在她背後，手撐在椅背兩側，和她在鏡子裡對視……
沈如心跳如雷，強裝鎮定，“如海？”
他的手指，輕輕滑在她的肩上，很淡地笑了一下：“你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一時間，氣氛有些僵住，沈如勉強一笑，伸手拿過一瓶面霜開啟，漫不經心地說：“如海，我們那幫子玩的那些，說了你要生氣！”
說著，又轉身望他：“今晚只點了幾個男模，沒怎麼樣……”
“我說的不是這個！”莫如海一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臉。
此時，他的表情已經變得陰鷙，“如果我現在問你和華瑞的人談得怎麼樣，沈如，你會說實話嗎？”
沈如的眼睜大，有些驚恐地看著莫如海，臉部肌肉也不自然地抖動著，她生生地嚥了一下口水：“你知道了？”
“我還不是瞎子！”莫如海驀地就扔下她，沈如跌在梳妝椅裡面，全身都被抽走了力氣。
她抬了眼，看著莫如海，身體在顫抖。
因為她不知道莫如海會怎樣對付她。
莫如海彎腰，湊近沈如的臉，聲音沉如水：“知道你和南笙手裡的百分之十五對我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