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看了一眼李應說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李應即刻閉嘴。
旁邊的曹正打圓場說道“不就是兩個金人嗎,打就打了,咱們在邊境金人西夏人遼人沒少殺也沒少打,今年就抓了五六千人去挖礦,也不在乎這點。”
“曹正哥哥說的是,這個金人如虎如狼,跟他們講道理一點還不如狠狠地把他們打一頓,你看,打完了就老實了。”
這時掌櫃走到了曾雲風桌前看見了李應朝李應點了點頭,將一紙條放在酒壺底下壓著,李應點點頭,拆來看了看紙條。
李應看完紙條“宋廷送了一大堆的金銀和象牙玉器給了金國,但是這次和談卻沒有成功。”
曾雲風搖頭說道“這些金人的野心很大,他們是不會簡簡單單想要這些金銀的,這一次把他們引入了東京汴梁城,他們看見了東京汴梁城的繁華,我相信他們不會忘記這裡的繁華的,一定會再來東京汴梁城。”
李應聽得臉色凝重異常。
“這些金人就像是山裡的強盜,比我們好不到哪裡去,可是他們沒有見過東京汴梁城的繁華,看到了這些東西,就長在了眼睛裡拔不出來了,宋廷的宮廷對比他們的帳篷,完顏阿骨打他的大帳甚至連皇帝的茅廁都不如,換做你是這些金人,你會不會來搶?”
“而這些個宋人一個一個的連他們已經打得稀里嘩啦的遼軍的殘兵敗將都打不贏,卻是家裡的糧食都吃不完,金銀也是堆砌如山,你說換你有這樣的朋友,你想怎麼辦?”
旁邊的李應顏色又沉了幾分。
“做好準備吧,宋金一戰已經無法避免。”
“如今的大宋君昏臣庸,換作我是金人,我也會盡起大軍攻伐宋廷。”
李應臉色陰沉的說道“宋京汴梁城,若是沒有燕雲十六州就是一馬平川,比廖國仁還要兇狠的金人直接南下,我怕這東京汴梁城擋不住他們的鐵騎啊,哥哥,不如我們相助於宋廷吧,畢竟這都是漢人哪。”
曾雲風眯著眯眼睛捏了捏杯子說道“可惜呀,那些人並不知道也沒有你這樣的憂慮,他們只會認為我們心懷不軌,什麼叫做威脅?我們才是?就算你擋得了一時了,能替他們擋一輩子嗎。”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漢人有一次刻骨銘心的恨,才能真正想起他們血液中武勇,漢人才是這片土地上的霸主,如果讓漢人血液中的殘暴徹底甦醒這些草原民族他們會後悔終身。”
‘我們幾千年的歷史是一篇血淚史,也是一篇戰爭史,你不要太看輕漢人!’
“沒有感受到痛苦,就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維護這種和平,你看看如今的東京汴梁城繁華若斯,但是這底下到底流了多少汙血,吃了多少百姓的民脂民膏,運來的生辰綱擁有多少血淚。”
“這些達官貴人的庭院的齷齪,你說得清嗎?他們在這裡安享太平,那些邊境民眾以及那些軍士在外奮戰廝殺,可卻得不到那些好的甲冑乃至兵器,這些東西被這些吃得腦滿腸肥朝中的官員頻頻剋扣,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打得了勝仗。”
“這個民族擔光光我們這十幾萬人頂什麼用?如果不能讓這些人都醒來,你以為我們能救他幾次,施捨給他們,他們永遠也獲得不了成長,他們不僅不會感謝我們,還會趴在我們身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