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也去一趟東京汴梁城,見一見這幫窩囊廢到底是怎麼把國家賣光的。”曾雲風嘆了一口氣,對這幫宋國的朝上的君臣他是真的服了,論及詩詞畫道那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如果說打仗騎馬,那就是狗屁都不是。
這個宋徽宗趙佶更是窮奢極欲到了極點,為了些石頭把這些老百姓活活累死,拼命往東京運大石頭,就是因為他喜歡,也搞得底下的臣子也跟著他學。
花了還不到半個月時間,曾雲風幾人又到了東京汴梁城,這一次跟著曾雲風的不是別人乃是燕青、李應、方金芝以及曹正何成幾人。
剛到東京城,東京汴梁城一方城門處突然聽到一一陣鼓號之聲,東京汴梁城的城外,進來一堆又一堆的軍士,這些軍士穿著厚厚的皮毛,甲冑也沒幾副,但是一匹又一匹的馬卻是雄壯異常,他的刀和弓的握處也都是磨的有些發亮,每個人渾身也透露著陣陣殺氣。
曾雲風扇著扇子盯著這入城的隊伍,看著他們旗幟上的標誌,他們幾人也就明白了,這些人就是金國人。
李應看著最上最前面騎著高頭大馬一身胡兒打扮的金國人說道“哥哥,這位應該就是現在的金國裡面的粘罕元帥,”旁邊的燕青嘖嘖說道“這個人看來血氣旺盛非常,定然是經常練武的,身手不弱啊!”
曾雲風伸了伸身子說道“讓他們好好玩兒吧,在這東京汴梁城裡,只要他們不惹我,我也懶得管他,也只有他們這些朝廷裡的這些個賤坯子才願意跟著金國人攪合在一起,金國人狼子野心根本就是收服不了的。”
燕青一臉疑惑的看著曾雲風,不知道曾雲風為什麼對這些金國人如此仇視,現在他們可是盟國,曾雲風回頭看了一眼燕青的眼神,搖了搖頭“現在,他手底下的這些將領都不同意他頻頻跟金國交戰。”
甚至他手底下的很多遼東頭領將領都是跟女真人一起打獵喝酒,牧馬,有的人,還是過命的兄弟,甚至有些心心相惜,前幾年對遼東之地的征伐現在他也搞不清楚是好還是壞。
李應看出了曾雲風顏色不對,直接上去拉了一下燕青指了指遠處的祥福酒樓說道“哥哥,咱們先去酒樓歇息一番,這金國人到了東京汴梁城也要過一段時間皇帝才會接見他們,我們也先歇歇,洗洗風塵。”
曾雲風等人在祥福酒樓安下身來洗漱了一番,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出來遊玩,轉了一圈之後買了很多東西。
曹正和何成卻蔫兒了吧唧的,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旁邊的何成在一幫嘟囔著“你看我都拎不下了,哥哥也不拎,你看,全都是我們倆。”
曹正在一邊兒耍“叫你拎個東西,你還費這麼多話,嘰嘰歪歪像個娘們。”
何成抬頭一看,前面正是樊樓,隨即說道“哥哥,我實在是走不動,咱們去樊樓吃口酒吧也歇一歇。”
曾雲風,回頭一看,發現曹正和何成兩個漢子,渾身上下都是包裹,累得氣噓噓的,可是他們的頭上卻並沒有看見一絲一毫的汗,曾雲風搖搖頭心知他們這是心累呀,他也討厭跟著女人一出來一起買東西,一買就買一大摞,拎著到處走,關鍵是人家越逛越精神,沒想到在這個時代也不例外,金芝公主也是個shopping小能手。
李應看了眼曾雲風,曾雲風說道“走,去樊樓。”
何成聽了這話,陡然就來了精神,剛才那個已經累得滿心疲憊的何成忽然之間就不見了。
何成和曹正歡歡喜喜地抱著東西在前面領路,剛一轉身,回頭準備跟曾雲風說話,卻被兩個醉醺醺穿著皮毛拎著酒罈的的人撞的手中買的東西四散撒了一地。
“吃飯喝酒要付錢了哪,兩位!”這兩人身後的小二拼命的追著兩人,突然踩了一腳,剛剛撒了一地的東西一滾從階梯上翻滾了下來。